,似要说话,却又没有开口。
段少杰则是显得从容许多,先是朝五位七境拱手见过,继而看向阵一名委顿在地的年男子,愕然道:“白秋雨?祖父,这是怎么回事?”
五名七境,赫然立有当日开启了桃源谷封印的段复理,他摇摇头,淡然道:“这人自不量力,妄图阻拦我等进城。”
远才和段少杰闻言都是面露惊愕,不明白为什么白秋雨会这么做。
在他们诧异的时候,邦群臣这儿也是因为段二人举动而引发了一阵哗然,工、刑二部官员更是面色错愕。
听见身后骚动,丁言志忽地回过头,沉声道:“肃静!”
他声音低沉,透着某种秘力,方才出口已然响彻天地,立时将邦众人的话语声尽数压落。
环顾众人,丁言志缓缓道:“今日远才与段少杰起兵谋乱,妄图颠覆我大江山,还望诸位审时度势,别和他们二人一样,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今日来参加百家讲坛的,都是四府六部的高级官员,除却邓亦通、郭奉节、唐道远、邹布衣等一级长官,还有诸位副部长、厅长一级的官员。
先前因为远才和段少杰的举动,他们正值惊愕,此时听见丁言志这番话,不由地都是变了脸色。
许烜熔眼尖,瞅见站在人群的胥秋岭,微微挑眉,失笑道:“胥大人还在呢?”
胥秋岭拢着袖子,闻言淡淡一笑:“相国大人何出此言?本官为大商务府府主,值此乱党为祸之际,自然要护我大。”
许烜熔身为相国,自然知道姚若愚以商务府来困锢胥秋岭的事情,此时见他居然会站在己方这边,心头也有几分好。
不过没等她好询问,郭奉节已经快步来,拱手一礼,急道:“相国大人,伯容他绝非谋逆之人,定然是一时昏了头,才会做出这种举动。”
丁言志冷笑道:“从我们宣布举办第二届百家讲坛开始,他和段少杰、白秋雨私下调兵,距今数月时间,若是昏了头,怎么也该清醒了吧?”
郭奉节闻言不觉语塞,许烜熔则是微笑道:“想来大人是觉得本官勾结外人谋害了王,又是一介女子,无德占据相国之位。”
她说的直白,郭奉节不由一滞,任凭他平日如何能言善辩,此时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半晌后也只有讪讪一笑。
瞧见他哑口无言,许烜熔笑了笑,转身越过放逐铁骑,来到汪唯正身侧,遥望对面众人,淡淡道:“你等想要干什么?”
远才眉头紧缩,前两步,沉声道:“许相国,本官今日只想问一句,王殿下现在到底在哪里?是否还活着?还有,这丁言志曾是金蒙两国的国师,位高权重,怎会平白无故投靠来我邦?”
“王当然还活着,至于丁大人,难道那日本官解释的还不够清楚么?”许烜熔秀眉一挑,淡淡道,“丁大人和我等早年是同窗好友,后来因故失散,他流亡至北方,后来与王重逢后,里应外合,在黄羊山布局令元军大败……”
不等她说完,段少杰已经疾步来到远才身侧,扬声道:“这丁言志来历不明,却窃据御史大夫之位,还有许烜熔你这贱婢胆敢矫诏谋取邦大权,当真是居心剖侧!”
戟指许烜熔,段少杰目光凌厉,厉声道:“我大理一族自入大以来,与百姓共融,今日起兵,正是为解民倒悬,还我大之清明太平!”
啪!啪!啪!
伴着数声掌声,许烜熔放下手,眼满是叹息:“当年大理、西夏两大遗族入我大,分分合合,后来西夏叛乱,你大理始终站在我们这边,没想到今日还是兵戎相见!”
那五名七境,有一名红袍虬须的老人,此时忽然怒目瞪圆,怒喝道:“你这贱婢,还敢提我族名字!找死!”话音未落,他已是浑身透出滚滚阳炎,气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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