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派宁静与祥和,尤其是因为院长的独子白秋雨刚刚游历完回到家中,更是引发了一场非常欢乐闹剧?
看见在老院长的戒尺下被逼得狼狈不堪的白秋雨,几名白秋雨的师兄师姐都禁不住一阵暗笑,浑然没理会自己这位小师弟的求救,自顾自地坐在一侧泡茶对诗,甚是悠闲。
足足过去了一盏茶时间,筋疲力尽的老院长白俊儒才喘着粗气回到亭子里,顿时一群男弟子女弟子就赶紧起身,殷勤地帮白俊儒擦汗c泡茶c扇风c端糕点,直至老院长恢复了以往温文儒雅的形象。
见父亲总算是平静了下来,白秋雨才谄笑着走进亭子,尴尬道:“父亲”
“别喊我父亲!”瞪了他一眼,白俊儒须发皆张,厉声道,“你倒是够胆量啊!当年老夫随口一言,你竟然敢真的离家半年,若不是碰到了你三师兄,是不是还打算在外面继续你的游历啊?”
“怎么敢?”尴尬一笑,白秋雨嘿嘿笑道,“孩儿这些年离家在外,也是甚感悲切,只是我自觉学问不够,还需继续游历,增长见闻,所以才会离家这么多年。”
以白俊儒的智慧,哪里看不出自己这位独子的狡辩,只是刚刚一番追打着实耗去了他不少的力气,所以此刻也没有心情继续喝骂追打了,随手接过一杯茶就狠狠饮了口,沉声道:“那你说说,这三年你都看到了些什么?增长了些什么见闻?”
早有准备的白秋雨得意一笑,然后就要张口讲述起这些年自己的见闻。
却不想,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一名男子疾步从外走来,急声道:“老师,不好了!”
“何事惊慌?”瞧见那男子神色惊慌,白俊儒不觉白眉一扬,沉声道,“慢慢说。”
这名男子是白俊儒的二弟子李德,为人素来沉稳,所以此刻见到他如此着急,四周众人也都露出惊讶神色,然后迅速围拢过来。
快步冲到白俊儒身前,李德躬身一揖,急声道:“学生刚刚得知,城主大人欲向府台求援,派兵镇压野火盗c黑狼骑与桃园帮,只是消息走漏,三家知晓后已经率领人马杀向钓鱼城”
“什么?!”众人闻言不觉均是大惊失色,白俊儒更是气极,怒道:“蠢货!若要动手,自然需要保密,怎么就会走漏了消息?以钓鱼城现在的兵力,如何挡得住三家联手?”
“老师,我们赶紧过去吧!”书院的大师兄兼讲师之一的黄宽宽肃然道。
“好!”白俊儒也知此事不宜拖延,肃然道,“宽宽,立刻召集书院所有灵师,随我前往钓鱼城,万不可让钓鱼城落入贼寇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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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的国都兰州城位于甘肃境内,与杭都密集复杂的街道分布不同,兰州城中的街巷与河道全都是笔直一条,整座城池方方正正,从高处望下去简直就是一面棋盘,其中不会有任何的歪斜与扭曲。
“所以说,这就是金国最大的弱点,就算你们的骑兵再是强大,你们的军力何等雄壮,在我看来也如雏鸡一般,只要布局得当,我足以在短期内就让大金彻底倾覆。”
这是兰州城偏僻处的一条巷子中,一辆车头挂有铁戟标志的马车正被数十名身材雄壮的金国大汉团团围住。
这些人身上都荡漾着轻微的真气波动,显然他们中就算是实力最弱的也是三境,甚至其中几名最强者周身还涌动着意境的波动,这分明就是五境的标志了。
先前说话的人却不在这群人里面,而是在被这群人围住的马车中。
“好大的口气啊!”凝视着车厢前挂着那把铁戟标志,一名身穿金色蟒袍的华贵青年冷笑道,“如果当真如阁下所言,今日又怎么会被我算计,被我带人堵住了呢?”
“当打算杀一个人的时候,最麻烦的就是对方一直躲藏着不肯露面,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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