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她那毒辣的姐姐柳锦华,更是痴迷于此道,每每都要老狐狸大掏血本!
而现今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华怡与柳锦华知晓皇上所恶,偏要惹其晦气?
也不多啊,以她们二人相争这么多年,夺的就是“宠”之一字,何以放着便宜不占,还往外推却的?
见瑶华愣愣然不语的样子,赫连云楚不耐烦的把瓶子扔给她:“收起来吧,味道倒是不难闻!”
啊?
“难道是柳昭仪与华怡夫人身边,没有好东西吗?”瑶华见着人家脱了个精光,竟好似人家把武器弹药都卸了一般安全无感,张口就问实话。
赫连云楚默默然白了她一眼,道:“宫中会缺了你有旁人却无的好东西?”
也是柳昭仪与华怡夫人身边没有好东西——瑶华想,确实没几个好东西啊,你瞧瞧这俩毒妇身边的宫人,个顶个的蛇蝎。
“呃那,缘何皇上”
然,不待瑶华多问,却是被那男人硬生生打断:“朕只是不喜女子身上有多余的味道!”
赫然恼怒的声音惊到了瑶华,扯扯嘴角,瑶华拎了瓶子安置。
赫连云楚却是尴尬一咳——好似,刚刚那句话,又有了歧义?!
该死!
想起自己刚刚窝在被子里嗅到的芬芳,心底暗暗骂了一句。
瑶华不知又想起来什么,总之,与赫连云楚在一起,很少有能镇定自若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倒霉,见到就是阴影,这阴霾不散的感觉,今天再次印证!
赫连云楚见其并未多想什么,倒是乐的轻省自在,倚靠在床柱上,看着底下宁妃忙忙叨叨的囧样,微微一叹气——柳幕才啊,你到底送了个什么人入宫?
“皇c皇上,臣妾瞧着,要不抹些药吧?”瑶华心里怦怦跳,生怕这家伙又暴跳如雷。
难得,赫连云楚只睨了她一眼,颇为嫌弃的问:“又是什么?”
呃
“药啊!”瑶华大脑一阵断档——刚才她不是已经说了?
赫连云楚一个咬牙瞪了她一眼,奈何,下唇被磕得破皮,又被水泡了那么久,现在他动作一大,终于露出的“疼”样。
微一蹙眉:“朕问,是什么药!真是笨的可以!”
笨成这样,还能在她们连番算计下活下来,哼,不知是否该赞她一句运气好?!
“啊!”瑶华一拍变得迟钝不灵光的脑壳,忙道,“您嘴上有伤,这药能缓缓疼痛感。”
“嗤!”赫连云楚再度送她一个白眼,“朕威武强壮,会怕这么点点的小伤?多余!”
气哼哼的样子,活似瑶华欠了他一条命的模样!
瑶华这个气啊,好心没好报,良心当驴肝!
要不是他,她怎么会被那些宫人们发现,丢人出丑在前,尔后,又是他自己不小心,把嘴巴递到了她鼻子下!
她还没叫嚷说自己鼻子撞得疼呢!这家伙倒好,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自己屋里,大行裸体之事,毫不避讳!
显摆什么啊!瑶华暗啐一口,自恋狂!
想起他的唇附在自己鼻子上那一刹那的感觉,她就一阵阵恶寒!
看着宁妃在下头嘴皮子微动,悉悉索索不甘不愿的样子,赫连云楚险些笑出了声——他倒是没发现,柳幕才会送来个这么好玩的女子?
“去給朕取几本书来瞧瞧”
正指挥着宁妃满屋子转悠不得清闲,外头响起了嘈杂之声。
司画一个踉跄跌进来,见到瑶华才镇定下心神:“主子皇上,外头的侍卫长说说娘娘您意图谋害帝君,要c要来拿您!”
“什么?”瑶华正被使唤的焦头烂额,上蹿下跳的给赫连云楚找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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