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回想,才发现,他的生活竟是这般无趣,望了眼听的有意思的宁妃,勾唇轻笑:“晚上,若不是来了华羽宫,便是去应付偶尔会到冰泉宫坐一坐,冬日里梅林繁花胜雪,一片香海,夏日里竹林青翠,喜悦人心。”
柳瑶华砸么一下嘴,点头道:“皇上的生活,确实无聊了些!”
赫连云楚咯了一下牙,瞥了眼柳瑶华:“是,朕可没爱妃清闲啊,时不时还能畅游下太液池,偶尔跟旁的妃子斗个嘴,优哉游哉!”
柳瑶华勉强一笑:“皇上今日不也游了过来”
正说着,司琴几个已经在厅上摆好酒水,前来回禀皇上与宁妃前去。
“朕突然不想在华羽宫饮酒了!”赫连云楚却是忽然而道。
柳瑶华本走在其后,闻言愣道:“皇上这就要走了么?”
说的那叫个幽怨——活似个怨妇。
宛静在外听的真切,咬了咬牙,暗骂柳瑶华这个没出息的!
柳瑶华也觉出不自在,忙道:“皇上湿衣还未干呢,只披着这单子怕是。”
赫连云楚一把揽过柳瑶华肩膀,倾然大笑:“那又如何,爱妃随朕一起去!”
柳瑶华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嗖”的声响,那地毯的花色还在眼前倾斜,人已经随着那股大力夺窗而出。
尖叫声未响起前,柳瑶华那句“怎么去”还若拉长的丝线在风中晃荡。
内里,宛柔也是讶然,望着黑夜中消失的二人,忧然道:“宛静你要不要随着去瞧瞧?”
这皇上怎这浪荡成xg的样子??!
宛静瞟了一眼窗外:“反正小姐她喜欢!”
也不理会众人反应,踏着幽灵般的步子往自己屋内就寝去了。
余下几人扯了扯嘴角,连笑都笑不出,宛柔不由抚额——宛静的xg子怎的越发灵异了!
外头,树梢飞过,柳瑶华被紧紧缚在赫连云楚坚实而有力的臂弯里。
风清云朗星月稀,虫鸣啾啾,二人在屋顶上踩瓦游走。
柳瑶华几乎满脸涕泪横流——电视剧里的东西,真的都是骗人的!
被人抱着飞来飞去,落来落去,颠来倒去,一点都不好玩啊!她被颠簸的好恶心!
恨极,柳瑶华默默然伸出纤细的手指,对准了怀抱自己赫连云楚腰际,狠狠拧了下去,直接对上蹙眉望来的赫连云楚的目光,无辜道:“臣妾害怕!”
赫连云楚却是邪肆一笑:“害怕?”
“是啊!”柳瑶华点点头,却是忽的一下,整个人被松松一揽——风声呼呼而过,二人拔地更高。
一片荒芜之地,并不似后宫宫殿繁多的景象,若不是远处还有绵延宫墙围绕,她真的要以为,这混蛋男人把自己给拐带到了宫门外——理了理会凌乱若草的发,柳瑶华佯作无恙,昂然仰着下巴,轻蔑望了眼恶作剧不成的宣楚帝。
赫连云楚瞥了她一眼,率先而行。
冷风攸然刮过,吹的柳瑶华一个激灵,双腿本就发软,直接“扑通”坐到了草地上,而前方,赫连云楚已低低笑出了声。
柳瑶华咬牙起身,亦步亦趋的跟随,她可不想整夜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这里是宫中贮存酒水的酒窖。”赫连云楚道,“不过,只是储酒。”
柳瑶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巨大,如此好多的酒啊!
本以为,酒窖会如何凌乱,会是四处弥漫的酒香,肆意的挥洒在鼻息间,可真到了这窖中,完全是不一样的情景
宽似无尽,长似无尽,各色美酒或以琉璃装罐,或以木桶盛放,酒坛在下,酒桶横放——绵延不绝,珍而靡之,非凡物!
因其珍贵,似乎少有场合会用到这些酒类,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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