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继续手中动作,与柳瑶华闲聊想折:“花采女比之司棋似乎更在乎的是自己腹中骨肉,全非权势名利。可她却偏偏得了次要的,失了想要的——如今,分明知道那孩子保不得了,却还是要每日里进补,每日里强作欢喜于人前,装着胎像极稳的样子,对她,也是折磨!”
“萧贵妃与那兰妃,本来就是想以红花下药,来害司棋与花朝二个。当初本宫还想着,这件事贵妃做的出来,却不能如此缜密,因而,必定不是她;而那兰妃心思确实缜密,可若是她所为,又怎么会只简简单单的下药?实在是太简单,反而不似她手笔!若不是百花宫还有咱们的人,怕这一次,这二位是半点嫌疑也担不上,全推到了华怡夫人头上!”
“是呢,碧环定然知道不少华怡夫人的秘辛,却背叛旧主,投了百花宫,与那边狼狈为奸——先前也不知说了什么,叫百花宫二位抓了把柄,使得华怡夫人夜夜惊醒,着凉生病——本来是两件事,却被那边纠缠到一处——宸佑宫那大量的藏红花,必然会成为百花宫攻击的软肋,而理由,就正是流华宫的花朝与司棋的身孕——好诡秘的心思啊!”司琴道,心有微寒,却是面色担忧。
柳尚书说,若攻讦不下萧家与上官家,压了慕容家也是一样的!
现在,紧盯这块肥肉的,反而,也是最大的强敌!
“嘶本宫总觉,这事,不该这样简单啊?”柳瑶华冷眸微转,直起身来道。
司琴纳闷,问道:“这样已不算简单了呀——以华怡夫人对皇嗣不利,以至胎死腹中,或是早产不足,都是极大的罪过怕是,要刑讯入狱了!”
到时候,里应外合,不怕折磨不死华怡夫人,或者,到时候那阖宫的宫婢内监,被屈打成招,那这位慕容家女子往些年的所作所为,又要被添油加醋了——进去容易,可就出不来了!
然,柳瑶华却并不这么想,总觉得,那红花一事,太过简陋。
与兰妃纠缠过几次,虽并未针锋相对,暗自出手过,却也连连挑唆萧贵妃与自己互为不利。
而且,那女子也是个聪慧的,能在嚣张跋扈的萧明月手下藏拙,必然不会简单了去!
两件事挨不上,但是只要事发,有人查红花,宸佑宫便是首当其冲——兰妃就只为这样?
“现今为华怡夫人诊脉的是哪个?你去与秦太医好好说说,让其顺便查看下,那位夫人,可还有何不妥——惊疑着凉药也喝了,怎么会这么些时日不好,还越发萎顿呢?!”
柳瑶华只觉其中不妥,可又实在想不到是哪里不对劲了。
司琴应声,想着待会儿如何与秦太医说一声。
“主子,那百花宫”
柳瑶华想了想:“兰妃应该更清楚自己下药的分量,如此,见流华宫二人还无事,必然会忍不住再次动手,嘱咐青楚好生照看那二位,咱们静观其变!还有,这件事,就先不要与花朝说了,她心思重,怕是现在知道了,恐怕为报仇,生出许多枝节,等尘埃落定,再细细告诉她。”
“是!”
见柳瑶华有了事琢磨,人也稍稍显得有些精神,司琴想了想,便将这几日里的事,都与她交代一番,也省的柳瑶华无事就想那些没用的伤神!
永寿宫
宣楚帝的反应,是上官蕊始料未及的。
将宁妃,再一次从乾清宫赶了出去,并且,下了那看似与被打入冷宫毫无差别的旨意。
可,她想不通的是,为何是先接去了乾清宫,再是下旨?
就是因为这不合常理,她想了许久,却始终也想不通。
明青嬷嬷在旁,服侍了上官氏这么多年,怎会不知其想法,眼珠子微微一动,便对其道:“怕是当时还不知华羽宫的两个何家女子,受了宁妃娘娘的排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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