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司琴与她解释,也算说与众人听:“本来主子就怀疑,兰妃如此急促,怕是与永寿宫那边的威吓催促有关——现在,甫一出事,太后的安排倒是周详,还让萧贵妃这样之人,来审理华怡夫人之案,压了兰妃抬举了贵妃,分明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而,华怡夫人此番,虽是‘谋害’未成,可人赃并获,还是在百花宫出的事儿怕是之前丁点准备也无,现在,只等着别人动手了!这一下子,别说夺回掌宫之权,怕是能安然无恙的复起都成问题。”
柳瑶华明眸微凉:“若是本宫,不出手则已,一旦捉了华怡夫人痛处,便是要棒打落水狗,让其永远不得翻身——以其心xg,有朝一日复起,怕是又一场腥风血雨。”
司琴几个点头承认,那华怡夫人可不是善茬儿。
“可还记得,当初雪嫔小主一事?如今,百花宫刻意与那碧环走近——碧环自幼跟随华怡夫人,入宫后,样样事儿以华怡夫人为先为首,鞍前马后的事,必然做的不少,更曾为华怡夫人心腹。前阵子就是碧环将宸佑宫的事,捅给兰贵二妃知晓。若是其再嘴巴松些,是不是可以说,华怡夫人所有短处,都已在贵妃c兰妃甚至是太后手中握着?只等着今日这场宴饮契机,将其打落,尔后死死踩进泥里?”
柳瑶华清冷之音,淡淡含笑,眸色里,是说不出的星芒——是对这环环相扣,步步玄机的窥伺,是兴奋与激昂。
很少有种与人匹敌的快感,当年叱咤职场的她,如今,隐没在这女子争权夺势的怪圈里,处处低调,处处躲闪,却不曾有过畅快淋漓的一战,如今终于可以与这群女子斗一斗了!
“可,华怡夫人身后是慕容一族啊?!”司琴出声提醒,隐约有些怀疑,以萧家与上官家合力而为之,真的能让华怡夫人再也起不来?
柳瑶华自信一笑,是对上官蕊手段的赏识:“怕是绸缪已久了!早从何家女子晋封起,这位上官氏太后‘贸然’夺了华怡夫人之权,却久久不肯归还,却是,连那宸佑宫自身,都要小心翼翼,谨慎怕事——这是不是要说,慕容府内,已经被人捉了把柄,抓了尾巴,已经张扬不起来了?”
宛柔低声道:“可,主子,若真如此柳尚书那里怎无消息过来?”
柳瑶华一敛神色:“这事儿,怕是”
正说着,外头有人挑帘,是半夏。
怯怯走进屋内,小声道:“主子,浣衣局那边派人来说,您的几件衣裳,因着这连日雨水,干的不透,想问问,是否能过二三日再送来。”
前些日子,那边便以夏日炎炎,宫内主子娘娘们换洗衣衫太多为由,推了一回,这几日下雨,便又有了借口,瑶华想斥责几句,想起半夏xg子胆小,便叫司琴去办。
“对了,去问问,那位何姑姑可还在那里。”瑶华道。
司琴一愣,旋即才反应过来:“主子说的,可是从永寿宫被打发去的那位小厨上的姑姑?”
瑶华点头应声,叫她领了半夏而去。
屋内,刚刚闲聊猜测的心思也淡了些,小双子交代完事项,便也出去做事。
转眼间,刚还热闹的屋内,如今已经散了气息,变得越发冷清。
瑶华有些苦笑,在这宫里不知还要待多少日子,却已经体验到那深宫怨妇,度日如年之感——那华怡夫人之流,在这宫里待了七八年,往后,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又该是如何寂寥?
当初红妆嫁娶,可是何等风光?可有想法,这漫漫红墙间,挥霍的何止是时间,还有,那慢慢老去的容颜啊!
想到此,瑶华也顾不得这大雨,只想有些乐音来听,慰藉这身心。
当下宛柔担忧地取来了瑶华所爱玉笛——紫依自上次,瑶华落血之后,便再不曾取出。
而现在,瑶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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