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楚促狭心起,便左摸右拧,惹得瑶华脸色红醉,眸子里是星点盈动,瞧得赫连云楚心神一片荡漾,再这么处下去,怕是要引火自焚,欲要起身饮些冷水来浇熄炙热,可侧身已经气急败坏,被其这挑衅行为惹毛的宁妃,哪里还能安分!
她哪里是轻易肯示弱的女子?
瑶华眸子里闪过一抹怒,姣好的面容上是若有若无的一抹冷笑:敢欺我?猛地踢出去。
猛然佝起身子,一个紧缩,赫连云楚浑身冷意弥漫,那坠痛若牵引着五脏六腑,如今是要上天不能,下地不得。
“你狠!”嘶哑的嗓子。
可是,这一阵难受,竟是生生折磨了这男人许久。
久到最后
瑶华哭的稀里哗啦,鼻涕眼泪都顾不得,一阵阵往赫连云楚身上蹭——“皇上,皇上你要不要紧啊臣妾去叫人寻御医”
里头,呜咽的哭,瑶华这次,是真的知道下手多重了。
然,最郁闷的,哪里是床上有气无力装得多难过多厉害的赫连云楚。
外头屋檐上,一行三个黑衣人满头的黑线。
进?
宁妃身上好似没穿什么衣衫,一个不好,死的可不是宁妃一个!
不进?
皇上疼得好像不轻啊!
“嘶”里头哭了这么久,这皇上得是难受成了何等模样,才把个常常狐假虎威,耀武扬威的宁妃给吓成这番模样?
这宁妃咳咳,下手够重!
三人有意无意的缩了缩下面,面面相觑,听着里头的哀嚎渐渐低沉。
沉到
赫连云楚望着一脸鼻涕,连上唇又豁开了口子,渗出了些许血迹都顾不得,已经昏睡过去的宁妃。
“哭什么哭,你说句软话,朕朕不就”赫连云楚是欲哭无泪,至于想借机要挟瑶华做什么如今也不得而知了。
就着没全凉了的清水,沾湿了帕子,为被他抱上床还仍在酣睡的女子净面,一点点,一缕缕,耐心而细致。
红唇已肿胀,又取了药水,含在口中,慢慢附上——浅啄,轻抿,温柔若清风,只觉清凉再无疼痛。
睡眠中的小人儿,渐渐抚平了皱起的眉头——梦里,似乎很甜。
赫连云楚柔意满涨,轻轻为其掖被,将人搂在自己怀中,可眸子里,却再无情欲——此时,还真不是时候!
回宫之后,虽未能见到暗枭,可他想知道的一些消息已经有人来传信。
上官夜琉延请名医,更用珍丸,猛火快攻,上官蕊已经被这急躁的大退大补,强拧着起了身。
她身子如何,他自是知晓。
毒,是暗枭查到的,早在三年前,便以极其微的份量,入了永寿宫——慕容宁佳,从来耐性极佳,这庶女的身份,是其自卑的根源,也是其隐忍多年的资本。
可他却什么都未做,任由毒入,任由人用。
那身子已近掏空,而上官家大力催之,并未让其安生静养,徐徐图之,竟是这般紧急之势,这,已经是在准备后路了。
上官家需要新人入宫,需要比上官蕊这个靠山更大,更接近权利的女子,来替代。
更因为那毒入骨血,若将养十年半载,或许还能好个利索,留个康健的身子,可这时间,上官家等不起!
红娘,已经协同了秦缪缪,将个上官一脉所统辖的地界儿搅了个天翻地覆,丢了什么,查了什么,更是算计了什么——那么多的把柄,已经连连击溃上官夜琉这位好“哥哥”的耐性,他的虚伪,他的傲慢,他的颓唐,如今成了上官蕊这个“爱妹”的催命符。
他不知该笑,还是该叹——上官蕊,你当年能为了一朝权势,为了你所谓的家族,所为的荣耀,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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