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您一个穿越过来的姑娘,看就看了吧,有什么了不起?
怎么游魂裸了好几年,最后反倒羞射起来了!
瑶华哭的抽抽搭搭,那张脸,如今被泪水滋润的越发圆润了。
赫连云楚头疼的看着面带怨气,已经哭的脸蛋都肿了的瑶华,无奈,长长一声叹——“好了好了,朕会负责的!”
瑶华将头脸从被子里爬起——负责?
他都已经是皇上,她都已经是他的妃子了,还如何负责?
她哭,是实在是没想过,她柳瑶华居然会有这么丢人现眼的一天!
这人越哭,想到的东西便会越多——比如如今哭的稀里哗啦的柳瑶华,现在除了那么点点浅淡的伤自尊,已经全然不为一件事了。
而赫连云楚显然对自己吐出去的这句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过,他想起的,还是那一日里与暗枭的对话。
宁妃,是定要复起的
可,若是他安排妥帖,再有她自己的心机谋略,上官蕊也拿这刺头无法,总不会生咬便是!
而今,这个复起的日子,不若提前了吧。
唇边是一抹淡到极致的笑,可,他心内,已非常开怀——提前便提前,可一应的准备,他还要做。
他,不想委屈了这经年之后,打开他心扉,让他心悸的女子。
瑶华继续哭,哭她的悲惨,哭她的压力哭的昏天黑地,直到晚间直接发烧难愈。
太医前来,赫连云楚因与暗枭同在宫中,如今,只好回避开人。
外头,宛柔不满的眼神,再度不偏不倚的投到他身上,饶是他定力再好,脸皮再厚,如今也有些羞愧欲死——
若宛柔骂他两句,他也没这么自责愧疚。
关键人宛柔只幽怨的怒视,又一副兀自忍耐的可悲模样
于是,向来吃软不吃硬的赫连云楚,这次也真的栽了。
再度暧昧的上完药,赫连云楚便因事而离了冰泉宫。
瑶华去瞧了虽被弹飞出去吐血昏迷,却并无什么大碍的司画,嘱其好生将养休息——至于其他,她已拿赫连云楚没办法!
侍卫们知道宣楚帝既然回来了,可又无别的禁令,现今宁妃若无其事的想出去转转,他们竟真的以为是皇上与其说了什么,宁妃才这般有恃无恐。
放行!
瑶华心内一阵窃喜,就带着宛柔c宛静一路出了冰泉宫,往那边林子里走。
“主子,若那真是兰妃心爱之物必定会前来寻觅,如今这时辰已然晚了——咱们莫不是要去做那无用功?”宛静四面张望,提防被人瞧见本该禁足的宁妃出来溜达。
瑶华只清然浅笑,宛柔则扭身与宛静言语:“若能寻到最是好,寻不到对咱们也没什么损失。”
宛静啊,伏击敌人,哪怕在一个地方连待三日不动都耐得下性子,可偏生对着后宫中事,实在提不起兴致,也深觉无用的紧。
昨夜,暗枭携了那兰妃在这林子里苟且,把急速回宫的宛静与瑶华堵个正着,隐在林中,宛静视线比瑶华要好,将那暗夜里的一抹浑圆亮光瞅个正着。
非什么要不得的东西,只那玩意儿古怪的很!
是一枚南珠。
南珠,平常人家或许觉得不可得,可在这宫内,确实不是什么珍贵的物件——如此,越发显得这兰妃对这南珠的珍重!
若非潜在百花宫的宫人觉得不对劲,昨夜瑶华听宛静一说,也不会现在急急赶来——
“那宫人说,兰妃屋内,非亲信不得入内——只两个从府里带来的婢子可进去收拾主卧”宛柔回忆,“那珠子,她们从未见过,不过是偶然一次听的那二人说漏了嘴巴,这才留了些心思。”
“南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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