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真的不是这样的。”洛庭遇微微垂了下眼睛。
“女人婚后什么样,取决于她嫁了怎样的男人。”舒瑾用叉子搅了搅面前的配菜,“洛先生该不会觉得,这都是她一个人的错吧?”
“是我的错。”洛庭遇不置可否,“当我再也无法判断对她的感情是不是爱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注定回不到过去了。可我娶了她,无论如何要对她负责。”
“无论她是怎样的人?”
“嗯,无论。”
舒瑾默不作声,有些偏见自在人心,有些偏爱有恃无恐。
他与宋安雅的感情在人前欣羡了多年,是苦果是恶果,终究与自己这个‘死人’无关。但一想到能经常和小念在一起,舒瑾还是很期待的。
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是乔白年打来的。舒瑾确实有很多话想问他,但现在并不方便。
按下静音,她与洛庭遇慢慢往医院走回去。初冬的冷风吹划过各自的心事,这一路,他们没有说更多的话。
“小念?”打开办公室门,眼前的场景着实叫两人吃惊不小。
“小念!谁让你动爸爸抽屉的!”
就看到办公桌下的几个抽屉全都被拉开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像小地摊一样被孩子摆了一桌子。
“洛先生你回——”陈斌从门外进来,顿时红着脸紧张道,“不好意思我刚才去了个洗手间,这孩子他”
“爸爸。”小念乖乖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小嘴撅着靠墙站住,“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不敢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不可以随便翻爸爸的东西!”
“算了洛先生,孩子还小,你别对他发这么大火。”舒瑾上前,抱着小念轻轻安抚。
而立在办公桌前的洛庭遇头也不抬,只顾用颤抖的双手一一清理着被孩子翻出来的物件。
脸上的表情,就仿佛什么稀世珍宝被人擅动后浮出的愤怒。那一刻,他的世界里分明就只有他自己——
“项链呢?”打开那个精巧的红盒子,洛庭遇怒眉一挑,再次冲着小念大吼道,“拿出来!”
舒瑾呼吸一窒!
“爸爸,小念没看到”泪水在男孩眼眶里打着转,“不是小念拿的”
“还撒谎!”
男孩吓得一个激灵,哇一声哭了出来。
“洛庭遇你发生么疯啊!”舒瑾拉开包带,甩出那天被自己偷偷藏起来的项链,“是不是这条?我在沙发底下捡的,怕小念给吞了,就先放起来。刚才想着问问你,只是忘了而已!”
蹲下身,舒瑾抱着小念一下下拍抚着:“小念不哭不哭,不理你爸爸,神经病!”
洛庭遇攥着项链,脸色白得像张纸,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
后来站在一旁的陈斌略略尴尬地上来打了个圆场,说要不要他先把孩子送回去,刚才夫人都打电话来了。
洛庭遇点点头,在孩子渐行渐远的哭泣声中,颓然坐回床铺。
“你都不跟小念道个歉么?”
舒瑾微微攥着双拳,低声道:“孩子的心都是很敏感的,受了冤枉往往要难过好久。”
“我知道”
洛庭遇慢慢摊开掌心,孤零零的音符坠子躺在一片鲜红的血迹里。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以这顿挫的金属锋芒,割破了掌心。
舒瑾唏嘘一声,转身翻包去找药棉。
“我记得好像是在她十四岁那年,有一回,我妈的项链丢了,怎么都找不到。于是晚饭后跟我爸小声嘀咕了几句,说怀疑是她拿走的。我爸找她谈话,语气不重。她总是那样,不解释,不反驳,呆呆默默的。其实我知道,那天晚上她一个人躲在房里哭了好久
两天后,我妈在旧衣服里找到了项链,全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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