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啜饮着。
炕上瘫坐的王文林有些疑惑,他不记得家里有这么个人,又不像是自己的女儿,于是生起了闷气,也不与搭理别人,只是一个劲的咂摸鸡骨头。
七天前袁士妙说过,适量饮酒有助于王双宝祛阴补阳,于是何清正每顿饭都会给儿子准备一杯白酒,今天也不例外。因为是生日,他多喝了一点,有点晕晕乎乎的。
“多喝点,高兴,”何清正慈爱的看着儿子,“过了年就二十了。”
“怎么二十?今天才满十八周岁。”梁小慧不解。
“二十是虚岁,”袁士妙没想到小慧连这个都不懂,“人一出生就是一岁,过了年关再涨一岁,像双宝这样生日特别小的就等于是虚了两岁。”
“啊?如果是除夕生的,那到初一刚满一天也算两岁?”梁小慧脑子转得很快。
“当然。”
梁小慧耐心的啃着鸡爪子,嘴上却不闲着:“呵呵,反正双宝比我小半年,记得叫师姐啊。”
“师姐”这个称呼让何清正和王双宝都愣了一下,这内中的意味似乎是袁士妙有意收王双宝为徒。
“别瞎说。”袁士妙瞪了她一眼,“双宝用不着拜我,他应该是龙虎山正一道的传人。”
“龙虎山离这儿实在太远了,都是道家正统,不分你我的,”何清正面露喜色,“道长如果真的有意,我很愿意让双宝拜在您门下,就是不知道孩子怎么想。”
话已至此,三个女人达成统一意见,几乎同时望向王双宝。
“拜师?”王双宝的眼神有些迷茫。
“是啊,你觉得呢,师弟!”调皮的梁小慧故意加重了“师弟”的称谓。
“呵呵,”王双宝苦笑,“你们说,我算是个活人吗?”
袁士妙知道,这是王双宝和盘托出的时刻,她用眼神制止了插科打诨的小慧,示意大家静坐聆听。
王双宝借着酒劲,将在黑煤窑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叙述了一遍,包括在山神庙里新做的梦也讲了出来,等这些全部都说完,他如同卸下一副重担,感觉轻松了许多。
“复活?”
袁士妙很震惊,华夏的道术虽然种类繁多,道行有深有浅。可说到复活,却没有一家能办得到,否则古代的那些皇帝就真得能长生不老了。
“儿啊,这不会是你做的另一个梦吧。”何清正很心疼儿子。
王双宝摇了摇头,肯定的说:“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你们不信可以去查。”
王双宝的眼神很坚定,众人不由得不信。
“师傅,西方的狼人和吸血鬼倒是有长生不老的传说,双宝这事儿应该和月光石有关。”梁小慧年轻又有活力,对西方的种种传说知之甚详。
“你肯定是个活人,而不是什么行尸走肉。”袁士妙拉着王双宝的手,慢条斯理的说,“至于复活的原因,确实不是道家人所能理解的。”
王双宝感觉到了袁士妙的小动作,既像在安抚,又像在感受脉搏的跳动。
“也许狼王坟中兽灵缠绕的紫气不是安德烈斯”梁小慧语出惊人,“安德烈斯的魂魄还在月光戒指中,双宝的奇遇说不定是这位大神导演的,包括那些梦境什么的。”
一切都是猜测,无论谁有任何奇葩的观点,没有令人信服的佐证都只能是空谈。
“我记得拓本上有关于这座山神庙的描写,应该是太平门最后一位掌教梁达修的,”袁士妙从怀中掏出笔记本,仔细的翻阅着,“书上说山神守护着人公山。”
“人公山?不是银钟山?”王双宝迷惑不解。
“哦,我明白了,”梁小慧一拍大腿,“人公山和银钟山谐音,当地人以讹传讹,最后变成了银钟山。”
袁士妙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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