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相干!
家师从不让吾与子厚轻言政事,也从未强令我等有何政事倾向。
故此,子厚在殿试策论中,言论立场还偏向新党。
家师也并未见责。
公子须知,家师乃堂堂正正之君子也,世人敬仰!
吾虽不及家师万一,但也不会妄图借此事打击新党。”
“松禅公之清名,的确令世人敬仰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见贾琮说的如此坦白,芙蓉公子笑了笑,问道。
这一刻,她心中的质疑忽然烟消云散了。
不止是因为贾琮的这一番诉白,更是因为,她忽然想起了眼前这位俊秀不凡的少年同样“不凡”的身世
她自以为,终于明白了贾琮为何会为初次相见的杏花娘出头了。
贾琮诚恳道:“吾尚且年幼,凡事做不得主,所以纵然遇见不平事,多也无能为力,只能声援。
尝闻芙蓉公子义薄云天,处事公道。
所以想请芙蓉公子出面,护杏花娘姐姐一护。
我料想,今日起,必有诸多强权人士寻找杏花娘姐姐,相逼其反口。
甚至,威胁她和她腹中孩儿的安危。
毕竟,在他们眼里,杏花娘姐姐反倒成了曹子昂的拖累。
说不得,连曹子昂准备登门成为快婿的宰辅人家,也容不得她”
芙蓉公子闻言,看了眼面色煞白的宁羽瑶,冷哼一声,斥道:“你这少年,莫要胡说。
宁相何许人也,焉能做此事?”
贾琮并不惧,摇头道:“宁相自然不会为此事,家师亦曾言,宁次辅胸中有山河乾坤。
只是宁相不为,他手下之人为了维护其颜面,未必不会为。
杏花娘姐姐一弱女子,重要性连曹子昂那泯灭人性的混帐都不如,自然更不如宁相的颜面了。
若有万一,便是人命关天之大事,不敢不谨慎。”
芙蓉公子眸眼微眯,道:“若是我庇佑不了,你准备怎么办?”
贾琮呵呵一笑,道:“倒也无妨,我既然敢替杏花娘姐姐张目,自然愿为她收尾。
断不会行不自量力,帮人不成反而害人的蠢事。
琮虽人微言轻,但亦有家师,亦有亲长。
原本打算立刻归府,请求师长庇护杏花娘姐姐,不为奸人所害。
若是对方来头实在太大,琮也不得不腆下颜面,书信一封去山东曲阜孔府,请孔老公爷出面。
无论如何,总要护杏花娘姐姐平安周全才是!”
此番言论一出,杏花娘泪流满面,感动的无以复加自不必提。
周遭那些扮演书生的闺秀们,更是一个个目放异彩。
这等义侠之气,她们之前都只在话本和戏曲中看过。
生活中,根本闻所未闻!
未曾想,今日也能亲眼见到一回。
还是发生在这样一个俊俏的少年郎身上!
这让贾琮瞬间又有光环加身
连芙蓉公子美艳的俏脸上,也浮现出笑容。
不过她口气极大,居高临下看着贾琮道:“自先荣国故去后,荣国府这些年,除了出了一个衔玉而生的公子外,已经沉寂好些年了
少有人出彩。
不想今日竟出了你贾清臣。
你为一花魁,作一阙木兰词,就打翻了一个新科状元。
呵
有趣!”
见她这般风采,贾琮只能静静的看着不说话。
论起这等腔调格局,俗称装逼气质,他与这些真正的贵族,确实还差的太远。
所以,他只能静静看着她装
芙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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