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一味的宠溺骄纵,才养成了兄长这般纨绔的性子。
薛家日后到底指望哪个
念及此,薛宝钗心痛的掉下泪来。
打定心思,这次断不让她娘轻易护过去,一定让她哥哥好生赔礼道歉,必要取得贾琮原谅才好,否则再没脸做人了。
只是想法还没落定,就听到外面传来阵阵惊呼声。
薛宝钗心头一跳,接着就听到小红的惊叫声,离了轿旁。
以为贾琮正在被欺负,她心中愈发起了懊恼愤懑之情,将薛蟠恨的要死。
正要让婆子去拦下薛蟠,告知薛蟠她来了,然还未开口吩咐,就听到外面的婆子用惊慌的声音小声给她提醒道:“姑娘,了不得了,你家哥儿被锦衣亲军给抓起来锁拿了!”
这突然之变,让薛宝钗杏眼登时圆睁。
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声炸响,身子都险些坐不稳了。
本就雪白的面色,愈发见不到一丝血色。
她正欲急着问清到底发生了何事,虽恼薛蟠丢人现眼不争气,可到底是她唯一的兄长,岂能不挂念?
只还未张口,便感觉到小轿忽地停下落轿,然后就听到轿外传来一道清澈温和的男声:
“可是薛家姐姐在内?小弟贾琮有礼了。”
薛宝钗闻言,心头一颤,轻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本是极理智之人,短短几个呼吸,心思就转动开来,分析出她哥哥薛蟠被锦衣亲军锁拿,必定与这位从未蒙面的贾琮有关。
念及此,她强笑了声,道:“是琮兄弟吧?久闻琮兄弟大名,一笔清臣体,一阙木兰令,着实令人敬佩。”
贾琮听到轿内温软微颤之声,还强作镇静,笑了笑,道:“薛姐姐谬赞对了,还未感谢薛家姐姐来援之义。
只是这会儿怕是用不上了。”
回头瞥了眼街对面大气都不敢出,眼泪巴巴望向这边的薛蟠,哪还有什么狗屁呆霸王的模样?
贾琮哂然一笑,目光森然。
轿内薛宝钗一滞,攥紧手中锦帕,抿了抿口,娇软的声音愈发颤抖,依旧强撑道:“琮兄弟,都是我那混帐哥哥做差了,我代他跟你赔不是。
你放心,待他酒醒后,必然命他亲自登门,给琮兄弟道恼。
若他不依,我和我娘,都断不依他。”
贾琮闻言,顿了顿,再道:“薛家姐姐,其实令兄与我只是误会罢了。
其中多半有小人作祟挑唆,又灌醉于他,才来生事。
否则我与令兄从未相见,怎会发生此事?
我虽不敢自诩心胸宽广,但也不会和一个酒醉被算计之人计较。”
听贾琮这般说,薛宝钗大喜过望,谢道:“琮兄弟说的极是,都说雅人有雅量,琮兄弟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纵然如此,哥哥到底做了混帐事,再没有轻描淡写就放过的道理。
纵然是亲戚家,也要讲究礼数。
不然日后姊妹们在一起,也没法相处了。”
贾琮闻言一笑,垂下眼帘避开婆子的目光,叹息一声,道:“薛家姐姐,此事说来遗憾。
令兄与我是误会,我并不放在心上。
可是,他却冲撞辱骂了贵人。
真正贵不可言之人”
薛宝钗闻言,心头一紧,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再也压抑不住颤抖的声音,带着哭音道:“琮兄弟,不知不知我那哥哥,到底骂了何人?”
贾琮回头看了眼青衣侍者,见她在看日头,已是等急了,便直言道:“薛家姐姐还是先回去尽快和老爷太太商议吧,就说你家兄长当街辱骂了叶家那位芙蓉公子,言辞极为羞辱难听。
至于叶家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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