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真让他独领一军,除却全军送菜外,基本上不存在第二种可能。
所以,只要有可能用的到,又不会伤己的人物,贾琮都不介意合作。
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
他总不能和新党那群虎狼之师单挑
只是对于贾琮的苦心和释放出的善意,贾母却持疑虑态度。
虽然今日经过南安郡王府的事,她已经不怎么再怀疑是贾琮背后捣鬼了,可她又起了另一个疑心。
贾琮的命太硬了
克父c克母c克兄c克嫂c克对头
几乎所有和他对上的人,都没落个好结果。
这样命硬的人,得罪不起,却也亲近不得。
君不见宋岩待贾琮何其之好,可转眼就被免了官。
听说,连贾政似乎也动了致仕的心思
这样的人,谁还敢亲近?
贾母原就是个迷信的人,不然不会那样宠爱衔玉而生的宝玉,视若命根。
想到贾琮和宝玉就是两个极端,老眼中浮起一抹忌讳,巴不得贾琮离的远远的,不过话还是勉强柔和夸道:“也罢,既然你有这份兄友弟恭之心,我们难道还能不成全?不过这件事你要和老爷说清楚,他可未必愿意。”
贾琮闻言无声一笑,如今荣府的俗务快将贾政一颗文艺中年的心都搅碎了。
让一个惯看风花雪月阳春白雪的人去考虑地租佃户之类的事,何止是折磨
所以,这方面问题几乎没有。
也看出了贾母依旧对他的疏离,贾琮却没什么失落。
他本也没想过祖慈孙孝的戏码,真让他做承欢膝下的孝子贤孙,像宝玉一般整日被老太太宠溺的摩挲爱抚,他一日都承受不起
只要不内耗拖后腿就好。
梦坡斋。
自荣庆堂出来,贾琮便来去了此处,说明来意。
果不其然,贾政在听闻可以洗白贾琏后,登时动心了。
这段日子来,偌大一个贾府前宅之事都落在他头上。
自贾代善去世后,他主掌荣国,前宅的事就没让他操心过。
之前有赖大c周瑞c林之孝c吴兴登等精干管家相助代劳,他只偶尔听听罢了。
再往后贾琏长大后,更是连听也不用听了。
可如今赖大c周瑞等人被一锅烩了,贾琏又被圈在宗祠,贾琮又借口秋闱撂了挑子,贾政不得不亲自上马。
真真是心力憔悴!
那些田庄c园子的租子,还有各处月钱的核算发放,让他抓破脑袋。
只是
“那个畜生做下那样的事,若只这般轻易原谅,是不是”
贾政面子上还是抹不开。
其实他难道不知道,高门深宅中,这样的事几乎家家不绝?
只是人家没让自家老子给堵个正着,就算堵个正着,也只是私下打死,不会闹的沸沸扬扬而已。
贾琮自然不会大包大揽的去给贾琏脱罪,低声道:“老太太说,桃红不过是新买来的,不算姨娘,所以
老爷,侄儿就要闭门读书一心准备秋闱了,却听说老爷这些日子十分操劳,几乎积劳成疾。
二哥的事,相比老爷的身体,无足轻重。
还是让他出来,一边侍奉大老爷c大太太,一边低调处置家务吧。
老爷毕竟有了春秋,不好再如此劳累了。”
贾政闻言,心中大感熨帖,看着贾琮问道:“今日你没去送松禅公?”
贾琮点点头,道:“先生说不喜离别之苦。”
贾政颔首,却又惋惜道:“今日诸多旧僚皆去灞桥相送,十里柳堤几被折尽,连宁元辅的公子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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