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起?呵呵,平儿姐姐,世人大都取笑我为花魁之子,还因此看轻于我。也有人笑你是奴几辈的,上不得台面。可在我心里,谁又比咱们高贵?
你且等着吧,总有一日”
平儿却实在不敢听下去了,忙打断道:“好琮儿,好祖宗,快别说了!昨儿那几个姑娘哭成那样走的,我担心今儿老太太又要喊你去训一顿”
贾琮:“”
心里自嘲,再怎么老成,他也是个男人,喜欢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吹牛。
结果人家都不信
贾琮难得幼稚一回,咬牙切齿道:“平儿姐姐放心,她们都不算什么的,我若想”
这话更了得,还没说完,就刺激的平儿从床上蹿起来,想伸手捂住贾琮的口,不让他说出惊世骇俗大逆不道之言。
不过举到半路想起还未净手,可见贾琮还要“胡说”,没法子,只能一闭眼,将自己的口送上,堵住了“炮楼”
等她闭着眼睛给贾琮更完衣后才松口,然后连推带搡的推他出门:“好祖宗,快去外面晒晒太阳吧,梦里睡迷糊了!”
待将呵呵笑着的贾琮推出去,关上门后,平儿反靠在门上。
她真的没有将贾琮的那些“疯话”当真,但心里依旧极甜,心跳的极快。
女人都喜欢花言巧语,并非没有道理
慈庆宫,寿萱殿。
女人不止喜欢听花言巧语,有的女人还喜欢煽风点火。
南安老太妃便今日一早进宫,到了太后处请安。
武王府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长安都中上层圈子里的警觉。
作为最敏感的人,大家想不关注都难。
敏感性太差的家族,早已成了飞灰。
而作为昨日之事的核心事件,由于武王府方面并未隐瞒,因此传的沸沸扬扬。
南安太妃便为此而来
“真真是忒不像话了!他以为自己是什么阿物儿?下贱种子一个!也有脸拿捏?”
“武王亲自做媒,又是那样的情境下,他就敢忤逆不从?他眼里可还有天家,可还有太后?”
“清姑娘多好的女孩子,我们家是求都求不到!真若成了一家人,我这老婆子攒的一辈子的家底儿,全都给她!这样的好姑娘,居然还有人硬往外推?他当他算什么?”
“如今他倒扬了名,听说还做了首酸诗,可害得清姑娘成了笑柄!”
听着南安太妃絮絮叨叨的话,叶太后的面色渐渐难看起来。
她不是不知道南安太妃存的什么心思,借刀杀人的手段,在宫里简直烂大街了。
可是,南安太妃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虽然就算贾琮昨儿答应了,她也不会点头。
可昨儿贾琮没答应,也让她感到恼火!
现在外面传了出去,坏了叶清的名声,更是大罪过!
就当太后掉下脸来,准备寻个由子狠狠发作一通贾琮,甚至贾家时,就听一道讥笑声传来:
“我却不知太妃对我这小女子如此关照。”
太后抬头看去,就见一身儒裳的叶清看起来俊俏非凡,风流不羁的款款入内,潇洒之极。
她面色一喜,却又听叶清冷笑一声,道:“只是丫头我有些不解,太妃如此好心,怎你家媳妇和下人却满天下替我宣扬那些‘丑事’,唯恐世人不知!要不要我请太后好好谢谢她们?”
南安太妃闻言老脸登时涨红,笑道:“姑娘顽笑了,我家怎么敢?”
叶清目光讥诮的看着她,道:“顽笑?我从不和不熟的人顽笑。”
此毫不留情的言论一出,南安太妃面色一白,知道将叶清得罪狠了。
太后宫里人也都纳闷,怎地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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