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贾琮卖相极好,阳光下,这一笑更显得耀眼,琉璃也到了知人事的年纪,被这一阳光灿烂的笑容熏的有些心醉,晕晕乎乎的就交待出了缘由:
“都是三爷写的那个香皂方子太好了,这两天都中一下传开了。好些人家没买着,或是后悔买少的。
昨儿镇国公府的大爷成亲,新娘襄阳侯家陪送了十盒儿沁香苑的香皂,打开后满屋沁香,又好看又实用,都赞是居家吉品。
都中这么多勋贵人家,哪月里没几场婚事?
有了襄阳侯府开的这个好头,谁也不愿落下这个体面,让人笑了去。
可现在他们就是拿银子去买也买不着,这不,听说沁香苑里有三爷五成的份子,所以都求上门儿来了。
所以老太太喊了三爷去说话”
贾环闻言,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荣庆堂。
“请老太太c太太安,请诸位太太安。”
贾琮与宝玉并肩而入后,入目处,便是满堂珠翠,绫罗耀眼,富贵逼人。
他二人今年不过十二岁,还不到避讳的年纪,所以纵然有几个年轻的媳妇,也都并没退后,一双双眼睛纷纷落在了贾琮身上
“哎哟哟!如今满神京都说贾家出了个了不得的孩子,生的极好!虽不及衔玉而生的福气,可同样出类拔萃!我原道是夸大其词,不想今日一见,竟比传言中的还好!”
坐在高台贾母软榻一旁的一位身着太妃王服的老太太,满头华发如霜,凤钗鲜艳贵气。
用一双居高临下,好似看丫头的眼神,肆意的将贾琮打量了一遍后,对贾母赞道。
贾母闻言,淡淡一笑,道:“小孩子家,哪里看得出什么好与坏来,太妃过誉了。”
此人,正是南安郡王太妃。
太妃闻言笑道:“这话可不是虚言,前儿我进宫去见太后,太后她老人家还同我说了此事。之前有人拿叶家文敏那丫头造谣生事,太后凤颜大怒,将张淑妃打入冷宫,他兄长也流放三千里。
事后太后又让人打听了你家这个哥儿的情况,得知后惋惜不已,与我说若只是庶出倒也罢,只要人好,她也不甚看重这些。
只是他娘那出身,着实上不得台面。实是耽误了这个好孩子,可惜了”
王太妃说完这番话,荣庆堂内稍稍一顿,静了静。
众人纷纷侧目,不解南安郡王太妃怎会出此恶客之言,实不合礼数。
而贾母纵然再不喜贾琮,也是听不得这等言语的。
贾家素来和南安郡王府交好,她与这位老太妃的交情也不差,贾母知道这位王太妃之所以如此言语刻薄,是因为当年南安老郡王犯了和贾赦当年一样的毛病,甚至犹有过之。
为了南边儿一风尘女子,差点生生行下宠妾灭妻的勾当。
若不是老郡王暴毙,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自那以后,对于花魁之流的厌恶痛恨,便贯穿了老王妃这一辈子。
只是就算明白如此,贾母也不会让南安郡王太妃这样公然作践贾琮。
说到底,贾琮也是荣国公的亲孙,身上的世位,代表着荣国府的颜面。
这些日子她一再容忍贾琮那些幺蛾子,除却手中没证据外,也是因为贾琮近来着实为荣国府增添了不少光彩。
连她也不得不承认,贾琮这个世爵承嗣人,做的不错。
这时,她又怎能让南安郡王太妃如此揭贾琮的伤疤,给他定下性来?
贾母面色郑重了许多,正色道:“老太妃这话却是说偏了,我这孙子和那个女人又有什么干系?
他打落草起就抱进了荣国府,正经在大房太太房里养大的。
虽不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