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百零八章、茶楼恶斗(1)(第1/2页)  紫塞轶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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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这个假设没什么意义,不过只是说一说罢了;你有这样的限制,怎知别人没有那样的掣肘?说句笑话,除非重生一次,否则就不要后悔这c后悔那的,没什么用,徒增烦恼。再者说,就算能够重生,谁能保证,你就一定真能得偿夙愿了?凭什么能啊?

    一个周五下午,王儒和王亚峰下班乘坐二十一路,从蛤蟆石小学到紫塞大桥下车;那里是二十一路区间车目前的和终点;然后二人边走边聊天,路过皇宫饭店,走向竹林寺。到五云桥c义泰兴交汇那里,忽然有人喊王儒。

    王儒抬头一看,原来是月月——刑春悦。这是个男棋友,别人恶搞,非要叫他月月。个子不高,比较壮实;面貌朴实,说话声音有些厮哑。这位棋友下围棋很执着,劲头比王儒强。

    他叫住王儒,问王儒这是干嘛去?王儒回答,我们刚下班,这是回家呢。

    其实月月也是刚下班,坐通勤车下来,买点东西之后,正走回家呢。这是通常的开篇,就像过去殷省人互相打招呼,第一句必然是“吃了吗”一样;只是现在改了,一般都换成“干嘛去”了。

    过去八十年代及以前,殷省人普遍都很贫穷,天大地大都没有吃饭大;吃没吃是摆在老百姓面前第一位重要的大事。而现在,经过了三十年改革开放,殷省经济获得了翻天覆地的巨大进步,人民的温饱问题已经彻底解决了。

    “最近下棋了吗?”这句话才是月月真正要问王儒的。王儒想了想,回答说:“下得少了。”

    “那你还能下得过我吗?”月月有点咄咄逼人地继续问。

    王儒一愣,印象中,对方与自己的战绩是输多赢少啊;为什么他这样说呢?他吃不准是不是人家有什么大进步,感觉自己即使有进步也是很微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迟疑地回答:“不好说。”

    二人又说了几句,相约明天茶楼见,好好下下棋。月月走了,王亚峰很不舒服地问王儒,那是谁呀?王儒回答,那就是月月;平时聊天,他也经常说起紫塞府下围棋的人,主要是高斯c姜明c老蒙c马绍恒c章有c诸元涛c郭光辉等等高手,有时也说一说那些二流棋手,以及其他比较有意思的棋友。

    王亚峰继续问,这人厉害吗?王儒说,过去对我胜少败多。

    “他得过第几名?”王亚峰又问。王儒想了想说,应该没有过吧?反正我没记得他有过前十名的名次。

    “那他说话怎么还那么牛?”王亚峰很奇怪地说,“听他口气,我还以为他成绩跟你差不多呢?”

    王儒笑了笑说:“他可能自尊心比较强。”心道,你平时说话,比他还令人抓狂;也没见你有什么了不得的成绩。

    “嘿,这人还真是都这样,”王亚峰感慨道,“都觉得自己比别人强。自己争强好胜,就得把别人踩下去吗?”

    王儒默然,他也觉得,无故攻击他人是没意思的;他也知道,王亚峰这是有感而发;他肯定是联想到老白了。王儒替月月解释道:“我估计,他有可能是给他自己打气鼓劲呢。”

    王亚峰长叹一声说:“还是你们下围棋好,不服就直接来;面对面战一场。输了还不服,可以明天再继续战,什么时候服了什么时候拉倒。可惜啊,打桥牌就不能这么痛快。”

    王儒笑了,说起来打桥牌确实比下围棋麻烦。打桥牌这项目是集体项目,绝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君不见,老白与王亚峰打赌决胜,大败亏输;过后二年,现在对王亚峰依旧那么态度恶劣;人家根本不认为是输给王亚峰!

    第二天下午,王儒去了茶楼,花五元钱买了一杯茶;这杯的容量大约是普通扎啤那样大,王儒估计,这一杯就至少够喝一个小时时间。不久,就看见月月也来了;没有废话,俩人就摆好棋盘,开始厮杀。

    前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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