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
校园里闲逛的人已经不多,唯独是一些趁着夜色打掩护的情侣,这会还在小树林里,孜孜不倦地探究着人类的起源。
干这种事,一来是作为学生没开房的闲钱,二来也是这种野战本身就具有一定的刺激性。
追寻刺激,但并不代表,真想受到什么惊吓,这会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乱被自己压在树干上的女孩儿的嘤咛声。
“谁?”
男子慌乱地提起裤子,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短发女孩儿,神色茫然地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干嘛呢!你特么有病吧!”
夜色里,并不能看清对方的长相,但就她这种明知有人在这嗨皮还过来打扰的态度,就值得自己骂上几句。
男子这会将自己的女朋友挡在身后,怒气冲冲就冲着来人骂起了街来。
可奈何他骂的唾沫星子横飞,对方却也是一副恍若未闻的模样,眼神空洞,就这么直接掠过他了。
“窝草,有病吧?”
看着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树林的尽头,男子心中有些发虚,撇着嘴骂了一句。
“兴许是失恋了吧,别管了,我还要嘛”
女孩跟着解释了一句,紧跟着,拉住男子的衣领,就将对方埋进了自己的胸膛
一路恍惚地走着,很快,唐果就走出了学校的后门。
穿过马路,沿着几条无监控的街道左拐右拐,很快,她就走到了一辆suv前面。
行尸走肉一般地将车门拉开,便直接坐了上去。
待到她合上车门,过不了多久,又是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只见之前一路尾随她的中年男人叼着一根香烟,缓缓地走到了车前。
并未着急上车,这会停在车前,他慢条斯理地将嘴上这根香烟抽到尽头,一边等待着余韵散去,一边就清理起身上的灰尘来。
直到确认一丝不苟,他才扔掉手中的烟头,坐上车来。
打开车内灯,他扭头看了眼茫然坐在后面的唐果,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眼神,就像是一个醉心雕篆的大师,在打量着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好一会,才是恋恋不舍地将眼神收回,这会一边整理着车内散乱的摆设小物件,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逮住了?”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只听得电话那头,激动地问了一句。
“嗯,现在在我车上。”
男子平静地回应了一句。
“嘿嘿,沉寂了这么多年,相信你也心痒痒了吧?”
似乎是很期待,看着唐果在男子的刀下被分尸,电话里,那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激动。
但中年男人却没有回应他什么,只是淡淡地说道:“人我待会就会带回来,但也请你记住,你自己的承诺。”
“呵呵,你会在乎我这点小威胁?你不过是又手痒了罢了,而我过来找你,正好给了你一个借口。”
中年男子这会似乎是想将自己扮演成一个被逼无奈才行凶的可怜人,但电话里这位,却毫不留情地来了一记一针见血的讽刺。
他太清楚这个外表看似普通的家伙了。
或许在外人看来,他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家庭妇男,可一旦脱去这层外衣,他的所作所为,足以让婴儿午夜啼哭不止!
谁能想到,一个被老婆天天骂废物,上司天天骂无能的家伙,内心住着一头嗜血的野兽?
若不是多年前,教了这个废物一手拍花子的技巧,恐怕今天自己的仇,都找不到人帮自己报了。
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直接将自己这些年辛苦凝聚出的功力废去的所谓小天师,陈青云眼神变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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