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淡定自若地将退下藏着她脸的袍帽。
“南郡,怎么会是你。”布禅的嘴能飞进三c四只蛾子。
同样惊讶的格勒长平道:“邪女,你怎么在这。”
就是他们几个大汉在这幽深的林子里都觉得恐怖,何况她一个姑娘家。
只见她道:“你们今天走得急,忘记了,王是让我们三个人一起来找夫人。”
“别闹了,你一个姑娘家,这大半夜的,一个人来这么多危险。”哥哥对这个非亲非故的女子疼爱有加,可格勒长平和邪女本无过多往来,虽然哥哥将她认为义妹,可对于格勒长平而言,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他觉得邪女天生古怪。她不爱说话,在宫中我行我素,特立独行,做事风格和常人不同。特别是,她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比如占卜,然后总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蛊惑人心。
格勒长平不相信谁能遇见得了未来,谁能未卜先知,若是这样,那么,她应该可以把众人的未来都算算,然后告诉那些穷人们可以变得的办法,她可以占卜,掐指算出那个人是罪犯,犯罪现场在哪?以及犯罪过程,亦或者让罪犯自投罗网,甚至,她让亡者规避生死。如此,还要侍卫做什么?这个世界皆可由她们来统治便可。
所以,归根结底,巫术,不过是人们在心理上对于不可控事件的一种期许罢了。
不过,邪女的身世甚至可怜。她和嫂子来自同一个地方,可是,听哥哥说,她本不属于那里,而是因为阴差阳错的缘由,她被困在了斯捷城将近20年。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到18岁,她经历了人生最黑暗的时光。她疯掉了,直到,哥哥把她接回到格勒城,她方才有所好转的态势。
“对呀,南郡。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布禅他们也是误打误撞地来到这里,而且刚刚还经过一场差点丢了性命的战斗。南郡一个姑娘家,竟然只身来此,胆量真大。
只见邪女从格勒长平腰间抽出一个三角符来,摊开在格勒长平面前。
“这是什么?”
“一个追踪巫咒,我跟着它,就能找到你。”话音刚落,那三角符便燃烧起来。
众人膛目结舌。
“怎么会在我身上?你什么时候放在我身上的?”
邪女瞪圆眼睛,不说话。
“你就是跟踪我们?”格勒长平问道。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带我来。”
“南郡,此途太危险了。刚刚我们有几个弟兄已经遭了毒手,我们几乎都受了伤。”
“我知道,你们还没死,就是大幸。”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瓶药膏,丢给布禅,道:“你们都敷上,这个药见效快。”
布禅稳稳接住,但南郡说她知道,莫非她刚刚就在不远处看到他们和石惊云的厮杀。
“不过”邪女眼神越来越深,道:“若是你们再不赶紧离开这里,就会都死在这里。”
一股邪风起,布禅打了个寒颤。
众人心中一怔,恐惧自交底蔓延。
“可我们好像迷路了,在这林里绕了很久,天又黑,看不清,我们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
“跟我来。”邪女又把袍帽扣上,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她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
格勒长平快步跟上,在她左右,他的一声锐利的眼睛时时刻刻地警惕着周围。
“我们有危险,是你占卜出来的么?”二人并肩走着,格勒长平开口问道。
“既然你怀疑,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你就当我蒙对的吧。”
“你怎么会这么熟悉这林子的路?”他们好几号人都在这林子里迷了路,而邪女一个人却能来去自如。
听到格勒长平这么一问,邪女顿住了脚步,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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