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身上的冷汗却出卖他,当然,这种感觉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他或许还能稳住钓鱼台,可是帐篷里面的其他人可就没有他如此镇定了,当场有几个就起来告辞,说说横踢有些不适,然后颤颤巍巍便走出去,而且全靠旁边的侍卫架着,那样式仿佛是一旦没人架着他们,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上一般。
这看起来的确非常的丢脸,哈尔姆心里也清楚,自己都仅仅能勉强扛得住,更别说他们的了,于是也就准了,
至于那些是为,此刻一个个我这刀柄的都还在颤抖,如此强大的敌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在他面前,自己等人别说还手了,连把刀拔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只不过他们身为侍卫,可不能学那些大人一样离开这里,只能硬扛着,还是必须站得笔直才行!
赵远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笑着问道:“不知王爷觉得这刀法如何啊?”
哈尔姆道:“这套刀法实在厉害!”
赵远道:“既然王爷还看得上的话,不如我就将这套刀法献给王爷如何?”
正如赵远心里所想,你要招揽我,那么我也得配合配合,
哈尔姆脸上一喜,道:“你说的可是真的的?”
赵远道:“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我都说出来了,让然不会有说假!”
哈尔姆道:“那当然最好,那么不知道杨少侠可又其他什么要求?”
赵远道:“不用,这王妃愿意教无霜舞蹈,已经是莫大荣幸,在下哪里还能有什么奢求,只不过要学习这种刀法,当然得准备这种刀才行,还有劳王爷准备了!”
哈尔姆道:“这是小问题,不出三日便可以准备好,到时候就有劳少侠费心了!”
赵远道:“王爷客气了,那么在下就用王爷的酒先敬王爷一杯,这叫做借花献佛!”
……
赵远和苍无霜被宴请的消自然很快就传到国师耳朵里面。
国师此刻阴沉得就好像暴风来临之前一般,他的那些下人一个个都心惊胆寒的在一旁伺候着,都不敢弄出一点响声。
来回在帐篷里面走了好几圈,他这才沉声道:“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前几天他才因为此事被自己的主子训斥了一顿,现在倒好,这小子居然跑哈尔姆哪里去投怀送抱,整个红罗山或者说兀良哈谁不知道,自己和他政见不合,他这样岂不是相当于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打得自己耳光啪啪直响。
“国师!”
一个探子急急忙忙的奔了进来,道:“启禀国师,在宴会上那个姓杨的使了一套刀法,现在已经被王爷看上,所以请他教那些侍卫的刀法!现在王爷已经请他做教头!”
“什么!”
国师惊讶道,然后咬牙道:“好你个杨开,起先到处散播谣言,说你救出了本王,现在居然还跑到哈尔姆哪里去当教头,你分明就是不把我放在眼在眼里啊!”
当下挥挥手,示意自己手下离开,然后自己在房间内思索起来!
杨开此人完全有些出乎自己意料,或者现在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仅仅是为了银子?
要是为了银子,那自己立刻就把银子给他,他难道会老老实实的拿了银子就走?
绝对没那么容易!
那他现在依旧留在红罗山,还跑到了哈尔姆哪里当教头,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难道他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国师毕竟朝堂上面混了这么多年,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敏感,虽说他现在还没搞清楚赵远为何千辛万苦要留在这里,但是他已经隐隐约约觉得这其中定然有什么目的才是,只不过自己现在没发觉而已,绝对不是报复那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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