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什么蛊毒什么时候又重新发作,到时候又要受制于人,也正如赵远所言,如此简单的方法就控制住乌力罕,无论是谁都不会如此轻易就放手,所以说,他们所谓的解毒,很有可能实际上不过是压制蛊毒而已。
思索了好一会,他这才问道:“比如说,这大护法用毒压制住我女儿蛊毒的发作,那么有没有办法在这段时间内,找到能解毒人前来?”
之前他说过这能解毒的人可在苗疆,即便这大护法解毒不过是压制蛊毒,那么也有足够时间来找到真正能解毒之人。
赵远心里盘算了一下,道:“这的确是一个办法,只不过必须让王妃离开兀良哈,而前往苗疆,毕竟谁也不知道这蛊毒到底什么时候能发作,另外,几个月前那位前辈去了杭州,现在人是否已经返回苗疆,还是依旧在外面游历,这点谁也不敢保证!”
赵远并非存心想要打击这国师,而是事实的确如此,自己必须得把可能脆响的问题全部都想到才行,蛊毒什么时候发作,那可是由下蛊之人来控制,要是走到一半这蛊毒发作怎么办?到时候可是痛不欲生。
现在的国师感觉自己就好像四面八方都在碰壁一般,心里一酸,顿时老泪纵横,道:“难道我女儿真的没办法救了?”
赵远现在可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也明白他作为一个父亲难处,闻言道:“国师你也别太着急,这办法也是人想出来,这样,明日我让王大人想亲自把我交出去,先解两国边境之围,这宫主见到了我,即便是让大护法压制,那么也会想接触王妃痛楚,另外,我们还有一点优势,就是他们人手不足,因此应该不知道我和你会面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国师现在也没了办法,只能点点头。
双方确定了之后,赵远也就离开了此处,再次见到王或,把自己和国师会面的内容详细的说了一遍,王或道:“你的意思是胁迫这乌力罕的人便是黄神功多年人?”
赵远道:“按照国师的描述的话应该不错了,我也万万没想到,当初没痛下杀手,居然惹来如此的麻烦。”
王或道:“这也不能怪你,那你现在的打算是什么?”
赵远道:“现在花神宫的人紧紧的盯着乌力罕在,对于国师已经抵达我们这边的事情应该不知道,这也就是我们一个机会,至少他们已经不知道我们已经搞清楚事情的原委!现在毒发的人只有王妃,可我最担心还是会不会那种可能,兀良哈皇室大多数的人都已经中了蛊毒,只不过没发作,却不知道而已。”
王或倒吸一口凉气,道:“你是说着花神宫也就一个人,用毒蛊就已经不知不觉让整个兀良哈的皇室都已经中毒?”
赵远道:“这不过我是我的猜测而已,蛊毒不同于一般毒药,他可以潜伏,下蛊的人要他什么时候发作就什么时候发作,他既然可以给王妃下毒,为什么不能给其他人下毒?控制王妃只不过能威胁乌力罕和国师,可若下毒控制了这兀良哈的王,你说,这岂不是相当于控制了住了整个兀良哈?”
王或心里顿时一紧,道:“他们么能用如此本事?”
赵远道:“有没有如此的本事这点我不知道,可是我觉得现在也只能朝着最坏方向去考虑,因此我前去稳住花神宫的人的时候,就得派人前往苗疆,把能解毒的人找来!”
王或道:“那你需要调动多少人马,只需要给本将军说一声便可,本将军有的是人!”
王或此刻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赵远道:“这点倒不用将军担心,前去报信的人我已经安排!”
王或道:“你这边若是已经有了那排,那本将军接下来应该如何配合?”
赵远道:“在下以为,将军应该以防万一!”
王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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