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朦胧的很,而且口干舌燥,整个人感觉迷迷糊糊,头像快要炸裂了般疼。
我想睁开眼睛,可任凭我怎么努力,眼前总是黑漆漆的一片,让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睁开眼。
我慌了,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
我开始拼命的跑,拼命地朝一个方向大喊。
没跑几步突然脚下一个趔趄,重心不稳,我摔倒了。
然后我就醒了,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首先是雪白色的天花板,一个点滴瓶挂在墙上垂下的挂钩上,一滴,两滴,向下输送着液体。
微低下头,我看到我身上盖了一件蓝色的被子,由于我穿着衣服,并不舒服。
而且四周飘散着消毒水的气息,很难闻。
我想,我应该是生病了,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翻着记忆,只记得昨晚箫箫一直在唱歌,唱了好多90多分的歌,还有100分的!而且唱了很久,大约到凌晨2点,我就在旁一直静静的听,之后,我就断片了。
我张张嘴想要说话,却觉得口干,说不出来。
于是我想抬起头来找水喝,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总感觉平时聪明机敏的头发晕发痛,足有千斤重。
难道这就是知识的力量吗?
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知识和聪明原来并不好,分量居然如厮重!
现在想来,总觉得那个时候烧糊涂的自己思维或者语言挺傻挺可爱的,所以我才在神智不清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来人啊,救命啊,快把我头砍掉!”
着无疑引起了给我陪床的人的注意。
我本以为,给我陪床的应该是py战队的任何一名或者多名成员。
可当箫箫那张烂漫清纯的俏脸,我整个人都没了语言,就静静的望着她,总觉得此刻的她是我最亲密的人。
“陈珵,你终于醒啦!”箫箫绽放着喜悦的笑容,说:“我可不敢砍掉你的头,会犯罪的。”
“一会儿我给你喂药,”她想了一下,问我:“你想喝水吗?想的话眨眨眼睛。”
我眨了眨眼,箫箫说:“真听话。”
然后她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一息之后她又重新回到我的视线。
她右手拿着盛水的杯子,左手捧着药,我还看到药中有那个陪伴体弱多病的我多年,不离不弃的粉红色的退烧药水。虽然我一直不知道这种药叫什么名字。反正效果挺好的。
可是,我这有力使不出的窘迫啊,愣是支不起身子,很虚弱,很无力。
箫箫看我这个样子,忙说:“别动!别碰到左手上的针,你躺好,我来吧。”
她把水和药放在了床边的桌上。然后弯腰,右胳膊划过我的后脑勺,搂住,缓缓的用力把我扶了起来。
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我能感觉到她的鼻息划过脸庞,闻到她淡淡的体香,那种香味因为了解的香味太少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不是化妆品的味道。
我想起身坐在床头,可箫箫不肯,说我需要休息,她固执的用胳膊扶着我,看着我一点一点的把药吃完,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傻笑着看看她,然后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笔记本电脑上暂停了不知道多久的刀塔,问:“你不着急吗?”
“队友不急,我急什么,他们还要等着躺赢呢!”说到这里,她自信而又调皮的说:“我很厉害的!”
再次躺下,我望着天花板,觉得很无聊,毫无睡意,说好的陪床居然在玩游戏,我想了一下,问她:“现在几点了?”
“下午1点。”箫箫接着说:“对了,今中午lan神他们在这里陪你,说你没醒,因为今下午赶火车就都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会陪着你的。”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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