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点太神秘了点儿。
“老子是特种大队的,专门搞偷袭进攻,让敌人发现,那还得了?”高烈比喻着回了一句。
一听他这样说,童遥不愿意了,“你啥意思,我是敌人啊?”
不带这样的。
问你你就好好说,咋还这样明讽暗喻的。
“听话不听音的小丫头,比喻听不出来?”高烈训她。
“你就说你是什么时候弄得?我脑子不好使,不说明白点儿,我听不懂。”童遥一靠近,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样问起话来方便,避免起冲突。
两个人的时候,童遥总喜欢这样依赖着她的男人,被他抱着特别有安全感。
当然,高烈也恰恰喜欢小丫头跟小动物一样的腻在他身上,觉得非常可爱,非常贴心。
温香软玉抱着,高烈看在她自嘲的面子上,认真的跟她说了一句,“你白天不在家的时候工人会干点儿活儿,有时候晚上也赶了会儿工。”
“晚上?”童遥一听,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晚上,我可都在啊。”
她睡觉有那么死吗?
有人来来回回在隔壁搬家,她都没听见?
不可能啊?童遥想。
说起来,高丽也有点儿好奇,他也看着小丫头,问,“你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没有啊。”童遥不解,不知道他问这话是啥意思。
“你是不是有时候喜欢做春梦?”高烈又问了一句。
童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转移话题,问到这方面。
不过他一问,童遥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你怎么知道?”
她这样问,那就代表有。
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
只是早上醒来时,她的下身疼了的厉害,那种疼跟她跟高烈睡觉了那种疼一样。
那时候她才知道,哦,原来她又做春梦了。
她的潜意识里,觉得这是不可告人,只有自己知道的私密。
在没有他的日子里,会在睡梦中自慰。
这事多么羞耻的事情啊,她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
白天一切都好好的她,一到晚上就做梦,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那时候,她还一度认为是她的身体太空虚,太寂寞了,生理上都有在梦中冲动,她还想要不要看看吃点药控制一下呢。
高烈看她被他点破,小脸和耳朵都红了起来,于是,笑着摸摸她的耳垂。
之后也不再逗她了,直接了当的说,“其实——那都不是梦。”
“什么?”童遥把他捏自己耳垂的手拿了下来,不明所以的问他“你什么意思?”
高烈笑笑,也不再瞒她。
“其实,老子不忙的时候会过去睡你。”
平地一声雷啊。
原来。
原来这都不是梦。
她不是自慰了,而是被他睡了。
怪不到,她的感觉会那么真实。
童遥红着脸,没有吭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看他说的是真的,她严肃了起来,“你咋进来的?”
她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反锁着门,他进来,她肯定会有察觉啊。
她居然丝毫不知。
靠,她睡的真有这么死吗?
被人睡了,居然啥都不知道。
他每天晚上那么大动静,她居然丝毫都没有感觉到?
高烈看她一脸的震惊,挑着眉看她,“你说呢?”
那样子好似在说,很奇怪吗?
老子想某件事情的时候,那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做的。
区区的进个门,睡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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