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卢植一出寨门肖毅就见到了那一支白色的骑军,战马通体雪白,骑士一身白袍,两千人在道路之上排成整整齐齐的四列,正面看去竟是犹如四人!阳光之下骑士的盔甲熠熠生辉,而那种如山一般的安静更是令人惊心,整个队列没有丝毫杂音,假若闭上双眼你都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很显然那些彪悍的士卒尽皆收敛了自己的气势,但却更能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便是这第一眼白马义从精锐之名已然可见一斑。
队列之前一将马上端坐,那白马比之众人所骑更加高大神骏,差可比得上肖毅的“月照千里白”!马上那将身长八尺开外,魁伟雄壮,面容刚毅,神情肃穆,头戴缨盔,身披银甲是威风凛凛!待得见到卢植前来,此人右掌一立,身后骑士齐齐下马,两千人动作一致,便连脚步声亦是一个!
下马之后队列还是齐整如前,那“嗒”的一声脚步轻响便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坎之上,刘将军潘校尉游校尉等边军将官见了目中都有凛然之色,都说这严綱倨傲骄狂性如烈火!从方才执意要见卢中郎不肯进寨便知人言不虚,不过能练出这般麾下也的确有狂傲的资本!肖毅见了亦是心中暗赞,这简简单单的一个下马动作定是千锤百炼之功,千人一致谈何容易?
“末将严綱奉公孙将军之命领两营白马义从前来边军,见过中郎!”此时严綱双手抱拳身躯微弯口中言道,那把声音也是中气十足。而见他出言其后士卒亦是同时施礼喊道:“见过中郎。”千人一声气势恢宏。
“哈哈哈哈哈,好,白马义从不愧我大汉精锐之名,严将军亦是威武,先行进帐安置,老夫当在大帐设宴为尔接风洗尘。”卢植见状亦是朗声大笑道,有这支精锐在手征讨乌桓将更添成算。
严纲闻言再一挥手与两千白马义从齐齐上马便入大寨,边军之中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营地。肖毅仔细观察,那些白马骑兵各个气度凝练沉稳有致,而在他们的战马之上也没有见到马镫的存在!从鞍鞯上看应该是刻意拿下来的,也就是说白马义从很可能是只在战时才会配上马镫,平时的操练包括行军都是纯以双足控马以锻炼自己的骑术!
“嗯,赤忽儿教我的那招果然管用,不光长年累月生活在马背上的乌桓人如此,眼前的白马义从也是一般,似乎比异族还要苛刻,难怪他们能名震边陲,只是不知其作战起来是如何的威风。”肖毅目光不离白马义从的战士心中则在转着心思,如今对肖毅而言在边军之中不单单是增添资历更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尤其是如此的强军!
待得严纲率领白马义从在营中安置好,卢中郎帅帐之中的酒宴也已然齐备,原本以肖毅区区一个队长的级别是绝对参与不了这样的宴会的,不过有卢中郎的另眼相看自然不会成为问题,只不过位置差了一些,排在营中众将的最末,这军中可是最讲究按资排辈之地。
当然敬陪末座的肖大公子心中还是十分满意的,在这个位置他能看清楚整个全局,看来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刘皇叔那个位子也是不错的。比如说此时肖毅就看得清楚边军之中所有战将看向严纲的眼中都有些不满,一来是此人方才营前之举颇为狂傲,二来白马义从做得也的确有些过分,对自己人设什么哨啊?搞得跟防贼一样。
对于严纲的狂妄肖毅并没有太多的反感,这人一旦有本事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些,可你对自己人设哨卡肖大公子意见就大了去了,他还正在琢磨着要去看看白马义从的操练,必要的时候偷师也不是不行。难不成这严纲还算到了自己的想法?
宴席开始卢植先给严纲敬了一回酒,然后稍稍有了一个小冷场,刘将军这才敬酒,毕竟他是此处真正的地主!但故意拖延一下也是在表示对对方的不满,都是铁血军人,谁还没有几分傲气?之后则是严纲回敬,卢植刘将军接下来就是潘凤,和这三人酒到杯干,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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