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綱闻言微微一愣,和边军之中的一些校尉不同,他在从军之前是读过一些书的,口才亦是不差,否则也不会得公孙瓒如此栽培,短短三年时间就升到了校尉一职。肖毅态度刚硬已然令他颇为不爽,而那句“盛名之下未必能付”就更让他怒火升腾!对于自己的荣誉和名声严綱向来看的比生命还重,当下先是压了压火气随后沉声问道:“肖恒之你此言何意?”
今日乃是为白马义从接风洗尘,按道理肖毅与严綱之间有些剑拔弩张不说卢中郎,刘将军和一干校尉也该出来说句话才是。可眼前的局面却是无一人出言,切还都是饶有兴味的看着二人对峙,严綱的倨傲和做派让边军将士心存不满,肖毅这般倒成了为边军出头了,这小子文武双全初生牛犊不怕虎,而以他一个队长的身份也谈不上破坏两军交情。
“哦,肖某言中之意严校尉当真不知?”肖毅依旧是带着淡淡的笑容,话语之中称呼严綱也不失礼,但那浓浓的讽刺却是闻者皆知。
“不知,还请明言。”看着肖毅的笑容严綱却有一拳打上去的冲动。
“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严校尉倒是深得此中三味啊,好吧,既然严校尉不知那毅就给你好好解说一番。”肖毅微微颔首却还掉了两句书包,严綱看的是心中怒火升腾,帐中诸将却是暗自好笑,又是心中解气,就严仲甫这样的必须恒之来对付才是恰如其分。
看着严綱的面色有些发青眼光也凶恶起来肖毅却是视而不见,捧起一杯茶水吹了吹喝了一口,再咳嗽几声清清嗓子方才慢条斯理的言道:
“严校尉方才之言言外之意不在乎是说毅托庇家父荫护,在军中有人照拂方能有些战绩,却未必是真才实学,不知对否?”
肖毅直接把话说在了明处,严綱却还真的不好否认,他刚才就是此意,语气之中的不屑很难掩饰,此时要是强言却不免落人口实,而且对方言辞之中的挑衅之意也让他不愿示弱,当下一点头很是强硬的说道:“便是如此你待怎样?”
“那便是了,既然如此严校尉明言便是,所谓君子坦荡荡事无不可对人言,绕来弯去那是三姑六婆之行,非君子所取,你看肖某对校尉的之言不满便直言相斥绝不隐晦,此方为丈夫之举。”肖毅出言是语重心长。
“肖恒之你……”严綱闻言一时便是恼羞成怒,当下拍案而起言道。
“我什么我?你既然知道肖某家世就当知某便是要去洛阳亦是举手之劳,但吾父言及丈夫学有所成就该忠君报国,乌桓屡屡范我大汉边境杀我百姓,七尺男儿便要从军报国,那边军之中都是英雄好汉也是为友之选,你且问问满营将校,肖某自入军营可有任何特殊之处?父亲之言毅铭之肺腑,不过今日想来亦有差池,军中既有英雄好汉也有狂妄小人!”肖毅见严綱拍案而起也是霍然起身抢在他之前就是侃侃言道。
“你……”严綱不禁以手点指,还是头次有人说他是狂妄小人。
“你什么你,卢大人刘将军尽皆在座轮到你严校尉拍桌子?你将上官与满座同僚置于何处?岂不狂妄?那吴林一役狂风一战乃我边军将士协力毅的确不敢居功,可卢中郎刘将军皆是亲见,你质疑于此岂不是质疑中郎与将军之操守,自以为是枉自猜度便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肖某说你是狂妄小人可有半点差池?”严綱一字出口却被肖毅又是一阵抢白。
严綱被肖毅这一番唇枪舌剑下来那脸色是极为难看,想要出言反驳可看对方的口舌怕也是自取其辱,且肖毅处处提到卢中郎刘将军很是诛心,便是他也不得不加以解释,否则这小人狂妄的名声便要坐定了。
“卢中郎,刘将军,严某一时失言,绝无此意。”肖毅辞锋犀利至极,但句句也是占着道理,就连严綱出言解释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失言。
“仲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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