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景便被圣上封了淮山伯。
虽然同样是不能世袭罔替的外戚爵位,但淮山伯府的作风和崔淑妃一样低调,待人接物都较为和善,不像信昌侯时时与人结怨,飞扬跋扈。而且淮山伯府的门第比信昌侯要高,因为高门大户里都知道江贵妃出身小商贾,江家原本是一介草民,就算此刻再得圣上宠幸,封爵荣宠不断,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而信昌侯还有个那么不争气的儿子,江三公子,所以,王珞觉得王元贤没有选错。于是笑着对钱妈妈道:“这小崔公子还年轻,官职功名总会有的,毕竟出身于淮山伯府。而且就算那爵位不能世袭罔替,淮山伯不是还有宁远侯府扶持遮饰,俱有照应么?宁远侯可是圣上的宠臣第一人呢。”
“小姐不说老奴倒忘了,可不是,淮山伯怎么说也是宁远侯的兄长,一荣俱荣。听说那宁远侯去年又被圣上提做了兵部尚书呢。”钱妈妈眼中精光一闪,又轻笑道:“看来这次倒是夫人眼浅了呢。”
“妈妈。”王珞嗔了她一眼,钱妈妈会意收了嘴,不好意思道:“又走了嘴。”
其实王珞倒不是真的很想王璟嫁得惨,倒不是圣母,只是她现在已经清楚明白了古代这一荣俱荣,一损皆损的道理。
只说那赵夫人卧病四年,倒也不完全是因为当初那次换药的事,也不完全是因为把王沛弘好端端一个小倌倌给毁了,这其中也有寿贤子爵府的原因。
燕德五年,也就是王沛驰出生那年,上京城里出了件不小的事。那年夏日,皇帝携江贵妃和几个皇子去梧州行宫避暑,归来上京时遭到了一批埋伏好的刺客行刺。那批刺客早有预谋,在御卫抵御下虽然化险为夷,但也让皇帝和江贵妃受了惊。
大齐自他即位一来,一直顺风顺水,所以突然出了这等事,自然惹怒了皇帝。他下令彻查此事,揪出了一些什么,然后就怪罪罢黜好一批御卫大小官员。这其中就有寿贤子爵府的爵爷,赵夫人的哥哥,赵元亮。
虽然他只是御卫里一个小小的六品佥事,但出于一些朝廷不公布的事,也被狠狠的追究了。不仅削了爵位,罢了官,还给充军了,就这样,赵家的风光一去不复返。
其实这件事未必真和赵元亮扯得上关系,但和谋反挨边的事,古代向来是有抓错不放过,赵家只是比较倒霉。而王元贤也倒霉,要不是他在朝中出事圆滑,几乎个个能称朋友,不然真怕会被赵家连累。
若是他和谁有个什么宿愿,谁要在这个时候参王元贤一本,那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说到底,赵家也是他的妻族。
不过出了这件事,赵夫人想要病愈,就更难了。
所以,她更希望王璟嫁得好,虽然不指望她一荣俱荣,但也免得被无辜拖累。
王珞暗自翘起唇角,端起茶碗呷了一口,觉得这次的茶水清甜许多,便挑起眉头问道:“咦,这蜂蜜花茶好似有些不同。”
“小姐尝出来了?”钱妈妈笑道,又看向一旁侍立的双喜,道:“这茶双喜放了点新东西,说这样味道会更好呢。我倒是个不懂花花草草的,怎么也没听明白,不如让双喜给您讲讲。”
王珞展颜一笑,道:“双喜,你说说,我知道你对这些花草知道得最多了。”
“可不是,一得闲双喜就去和侍弄园子的陶妈妈取经,说起这些花花草草头头是道。”丽君带笑走了上前,手里端着一小盘子讨人喜欢的樱桃,搁到炕桌上。
双喜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不过是加了味七里香。”
“不错,我很喜欢这个味道,以后便照这方法吧。”王珞点点头,正要再小啜一口,忽然就听见外面有些响动。这时候已经是二更,内院里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极为安静的,但此刻
“小姐,您也听到了么?”丽君有些疑惑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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