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妈妈:上次给你家里送去的粉票,推荐票,打赏,可满意?
红瓶:谢妈妈为我打点家里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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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夫前后约莫诊治了小一刻钟,窗外忽然暴雨初至。
窗半开着,粼粼的雨丝冷风透过了雨色天晴的窗纱涌了进来,落在七尺宽的红木雕刻螺甸镶嵌的床上。王沛洺躺在那儿,被绣有五彩云纹的被衾裹住,依然似被雨水溅到一般,小手乱挠着,嘴里咿咿呀呀,脸似乎更红了。
内室里之余红瓶,妙晴两个丫鬟,两人忙将那柳木窗合上,但外头暴雨风声呼呼,更衬得内室里的诡静。
两位大夫交换了个眼色,都起身,一个拢了拢长须,一个眉头紧颦,都似在思量着什么。王元贤和二姨娘心里都有些着急,但也知道此时不好打扰到他们,故不开口相问。
这时外厅忽然传来一些声响,不多时,内室的姜黄色门帘就被红豆撩起,是她领着赵夫人来了。赵夫人穿着一身绛色底缠枝宝瓶妆花褙子,头上的宝瓶髻有些湿,想来是在来的路上遭了雨淋,来不及打油伞和披斗篷。她的脸色有些差,因为晚上来不及好好化上厚重点的妆容,就显得更差,五官已现老态和疲惫之色。
“老夫人,老爷。”赵夫人福了福身,身后跟着的扇菱也搀着她一同福身。
王元贤脸色微沉,轻抿着嘴,而柯老夫人则是抬手。温声道:“知道你近两日卧病在床,本不宜冒雨出屋。只是这头发生了些事。虽然你不理内院府务已久,但到底还是这公府的正室主母。总也要理会些,故把你唤来,且看你如何处置。”
赵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又见柯老夫人,王元贤,二姨娘都神色各异的看着自己,不由心里一紧,恭声道:“儿媳卧病已久,头脑昏聩。恐难担当此任,姜氏妹妹这几年打理院务,一直井井有条,这等事情还是待她来处置吧。”
虽然赵氏这份话说得谦恭,但王元贤还是脸色不缓,如果说他对赵氏哪怕还有一分夫妻情谊,也在四年前见到王沛弘扶榻呕血那一刻消失殆尽。王沛弘虽然是庶子,但也是他当时唯一的儿子,他对王沛弘寄予的厚望。就这么灰飞烟灭。
幸好后来姜氏诞育了个聪慧如她的驰哥儿,但当初赵氏的所作所为他又如何能轻易忘怀。所以哪怕赵氏这一段时间借着王璟的婚事因由出屋,给柯老夫人侍疾什么的,他都装作不见。但这不代表他原谅了赵氏。
相反,哪怕现在赵氏已经收敛转性,不曾再行差踏错。但王元贤在她这副恭谨的皮相下总是想到她阴狠恶毒的斑斑劣迹来。且不说赵氏现在早已无法以娘家相挟他,他也早非当初那个刚刚袭爵的公府庶子。如果不是他爱重自己的官声,只怕早就休了她八百次不只。
赵夫人见王元贤脸色不虞。心里更是有些虚。
而柯老夫人见赵氏这般谦恭畏惧,不由暗叹她连当初一分意气都无,于是轻咳几声,道:“这叫什么话,若这事牵涉了姜氏进来,你也打算推给姜氏去处理么,你是正室,她再主事内院府务,也不过是侧室。而且今日之事,和她脱不了干系,你身为正室夫人,非得处置不可,哪能让人轻视了去?”
赵夫人唯唯诺诺,王元贤不发一言,只冷眼看着她,似要在她身上破个窟窿来。而二姨娘则是心系床上病得昏昏沉沉的王沛洺,这时两位大夫似有理清了意见,各自走过来冲王元贤,柯老夫人,赵夫人,作了个揖。
“两位大夫可是有诊断了?”柯老夫人殷切的问道,二姨娘也神色紧张,心急道:“八公子病情可严重”
万大夫脸色凝重,道:“老夫人,八公子先天不足,恐是在娘胎中就已经遭了侵蚀,所以生下来经络壅闭,孔窍不利”
“不可能的!”二姨娘闻言脸色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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