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刚刚从座上起身,赵氏就已经将巴掌挥了下去,他心头一紧,怒道:“康妈妈,夫人魔魇了,将她绑起来!”
柯老夫人皱起眉看着这一幕,从姜氏那张凄楚的脸,看到赵氏那张狂笑的脸,微眯了眼。她原本还寄望于姜氏拿不出自辩的理据,无物证人证,不怕她能洗白自己。只是这一点鱼死网破的希望都成了空想,没想到姜氏一段平常的话就造成了现在的局势。
此时柯老夫人不用再看王元贤都知道,姜氏什么都不用再说,理据c人证c物证c都不需要。赵氏已经输了,这次是彻底的。她是该庆幸自己转舵够快吗,想到这儿,柯老夫人心里冷笑,她到底是太低估姜氏了。
王元贤此时才无法理会别人怎么想,他心慌意乱的走向姜氏,抚了抚了她的脸颊,心疼的道:“妩娘,这伤可严重?我唤丫鬟来为你擦药”
“无碍的,贤郎。”姜氏轻轻一声,脸上因为勉力笑了,略微带了些僵硬,却更衬得我见犹怜。
贤郎这个称呼,触到了王元贤心里柔软的某处,他的眼神更加温软下来,握住了姜氏的手,道:“妩娘,这些年我到底是亏欠了你,这一次我绝不会让她再有机会做出这种失德阴损的事来败坏公府名声。”
外室是一直有丫鬟婆子侍候着的,康妈妈闻言就领着两个婆子进来了,一婆子手里还拿着麻绳。康妈妈见王元贤要绑的是夫人,不禁有些犹豫,说到底不管赵氏如何不得宠,那也是老爷明媒正娶的正室,和那些下贱妾侍是不能比的。
赵夫人见他们两人你侬我侬,又见到康妈妈领着两个污淖的婆子望着自己,顿觉十分刺目。她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忍不住气涌上来,正要冲上去却被康妈妈眼疾手快的拦住,赵夫人瞪视着康妈妈,“狗奴才,我是谁你不知道吗,还不快放开!”
康妈妈脸色一沉,她在王元贤身边服侍这么多年,连王元贤都不曾这么骂过她,她是这府里奴仆的第一人。所以就算她心里犹豫,也没放开手的意思,因为王元贤没下这令,
赵夫人见她敢公然违抗自己这主母,知道是王元贤给的胆子,便看向他森然带戚道:“老爷,为何你就认定是我?四年前如此,今天也是如此,连查也不查,就宁愿相信她,而不是我,试问老爷这样可公平?”
“好!”王元贤转过身大笑一声,死死盯着赵氏,沉声道:“到了这份上还要做这无谓的事,你自己做过多少阴损的事,爷不说你自己也心里有数,你真当爷是眼盲的么?爷不过看在岳父的份上不同你计较,看在你始终都是爷的正室夫人,爷容忍你,但你现在可有一丝悔意?你是洺哥儿的嫡母,可你哪怕有姜氏一分仁慈也不会对你的庶子下手”
“好,你要查,爷就满足你最后的心愿。”王元贤对康妈妈吩咐道:“你领着我屋里的大丫鬟,去各姨娘各小姐公子的院落里去搜查一番,看谁人院落里有或是买,或是种过一品红这种花。一经发现,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回报我知,对知情隐瞒的丫鬟婆子重责二十大板然后发卖。”
康妈妈正要领命,姜氏听了感觉猛然一滞,心里一急,颦着眉下意识拦住。王元贤纳罕,康妈妈不解,而赵夫人则嗤笑道:“怎么,姜氏妹妹怕康妈妈查到你身上来吗,所以这就慌了?”
姜氏虽然有些惊慌失色,但多年练就处变不惊的本领,所以瞬间就很快地掩下,恭谨道:“妾身只是觉得无须这么兴师动众,府里人多嘴杂,这终究不是光彩事,要传扬出去,没的让人以为荣德公府家宅不宁,所以才子息不丰。”
其实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刚刚王元贤也是被赵氏逼急了才做这么一说,说到底内宅的事未必是要追根究底的,尤其是这么铺张的追根究底。丢了公府的脸面,自然是丢了王元贤的脸面。
赵夫人见王元贤又犹疑了,正欲再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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