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沛驰:都快两个月没见着我姐了,好想姐哦。
代晴:七公子,奴婢刚刚瞧见姚妈妈领着五小姐去侧夫人屋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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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珞由丽君牵着,姚妈妈领着转了几处长廊,方砖铺就的廊道宁静深长,有几处角檐下,光线分外的不足,那些丫鬟婆子无声拱立于檐下,或打扫,或路过,或低声攀谈,看去只是几条面目模糊的阴影而已。
穿过抄手游廊,再上了碎石小道,春日里异花满地如海外仙境一般的所在,此时郁郁葱葱的。王珞那身宝蓝色云纹褙子的摆拖曳在地面上,锦缎绣鞋踏在青砖上,竟都是无息的。
其实王珞不知道姜氏怎么忽然找自己去说话,虽然自从手伤以来,姜氏都不让王珞出院子,生怕碰了这里那里耽误了伤口愈合留下疤痕。所以姜氏经常是隔几日来绿缛阁来探看她,不过这些天太多事了,先是二姨娘生产,再是王沛洺洗三,再是
正想着,就进了姜氏的烟霏馆,穿进二进小院,元红帮着打了帘子,带笑道:“五小姐来了。”
王珞也笑着,进了堂屋内绕进小厅,便见姜氏坐在紫檀木灵芝纹罗汉床上,手里正翻看着什么,王珞虽然看不清楚,但猜想那不是账目就是和账目有关的东西。姜氏掌家从来而已是勤恳精敏,滴水不漏的。
“给娘请安。”王珞福身一礼,唤道,姜氏抬头。眼角有笑意,点了点头。
马继才家的便端了软墩来。王珞却是直接坐到了姜氏身侧,这会芙茜刚好端了茶水来。就起身端了一杯茶递给姜氏:“娘,喝茶!”
姜氏笑着接了,轻抿了一口便放到罗汉床上的小案几上,然后又托起王珞的小手,道:“这疤印还在呢,听钱妈妈说,你不是很在意擦药膏的事?”
王珞听了,连忙摇头就拉姜氏的衣袖,撒着娇道:“冤枉啊。娘,每次我都老实擦药了,钱妈妈乱说,娘不要信她啦。”
姜氏脸上笑意温和,一侧头,小厅里除了姚妈妈外,其他的丫鬟们都鱼贯退了出去。她淡淡问:“那钱妈妈说的一品红的事,是不是冤枉了你呢?”
王珞听了一愣,一品红的事。她以为她是瞒住了钱妈妈的。经手的也不过是双喜和螺女两人,她们两人虽然年纪小,但从小就在她身边,无疑是最得她信任的。丽君原也是值得信任的。但她年底就要嫁出去,到底不能让她经手太多。出了府,主仆情分淡了。若管不了嘴王珞也无可奈何。
至于钱妈妈择是姜氏给她的,虽然一样值得信任。但她做什么钱妈妈都会让姜氏知晓比如现在这样。
王珞知道这事不承认也得承认,便老实的点点头。眨了眨眼道:“是,是珞儿做的。”
姜氏微蹙起眉,若有所思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小小年纪就识得假手你大姐来毒你八弟,究竟是和谁学来的?”
“娘,珞儿只是不想让八弟被记入母亲名下”王珞拉着姜氏的手,知道什么也瞒不过她的,不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姜氏宠爱她,也并不是愚钝的人,应该不会追究自己的。
姜氏不语,似乎神出,过了半响:“珞儿,娘知道你惯是为娘着想,但有些事你不必过分为娘担心。娘自己是应付得来的,娘只怕你做了这些反而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娘不能次次都保住你的。”语音微弱,渐渐不闻。
王珞不敢接口,小厅内一时肃静,过了一会儿,王珞才鼓起勇气,脆生生问道:“娘,可是珞儿做的事不干净,让娘遭累了?”
她这事知道也就双喜和螺女两人,螺女手脚灵活,双喜做事稳重,不可能留下什么痕迹才对。但姜氏既然这么说,肯定是言之有物的
姜氏听了,也不说话,端起茶碗轻轻吹着,姚妈妈见状,便上前说:“五小姐一片孝心,侧夫人当然是懂得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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