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就够了,那些只是硬件,成材还得需要软件,比如棋局后的领悟。
玩不了多久王玔就会吵闹着,这时王珞只好把准备的一些幼儿玩具,开拓思维那种什么自创的七巧板,五子棋,教两句诗词什么的。因为王珞总有新鲜玩意,王沛汐和王玔故而也玩得十分上心,寓教于乐这种事,王珞在王沛驰身上已经做得十分得心应手。
在苠予居的东厢同弟妹们用过晚饭,吃过茶和点心后,王珞才领着丫鬟们乘着肩舆回到了绿缛阁。
次日的清晨,窗外偶有鸦声,冬日里的风扫过枯叶沙沙作响,阵阵吹拂在软烟罗上。霞色的纱被阳光透过,只不过是一层淡淡的烟雾一样的影子。
冷桃服侍着王珞起身,惜春c望夏等四人已经打了帘子鱼贯而入,或捧了沐盆,巾帕,靶镜等物来。此时王珞因坐在置软毡子的矮板榻上揉着睡眼,那捧盆的语冬走至跟前,便双膝跪下,高捧沐盆。惜春和望夏也都在旁边屈膝捧着巾帕并靶镜脂粉之饰。
冷桃则上前与王珞挽袖,螺女又接过一条大手巾来,将王珞面前衣襟掩了。王珞方伸手向面盘中盥洗,待洗完,双喜则递上一支小小的瓷鸳鸯荷花瓶,带笑道:“小姐上回不是说那院里的红梅开得正好么,奴婢折了几支研制了小半个月,汇入了些药材香料,做成了这香脂,小姐若不试试?且看奴婢做得好也不好?”
“咦,这么快就做好了,双喜你真是厉害。”王珞赞道,冷桃便接过那小瓶儿拨塞,倒了些在她的手背上揉了揉,见无碍后,才曲膝给坐着的王珞擦面。
这香脂有着淡淡的梅香,涂上后润润凉凉的,但又不稀薄,不会因为冬寒就仿若没涂一般。但也绝无那些买来的香脂油腻,那些香脂,哪怕的确能御寒干燥,但王珞却是连沾都不想沾的。
王珞满意的点点头,不论现代古代,她都觉得做女人还是得好好保养,幸好她有双喜。这么一想,就朝双喜道:“挺舒服的,双喜你又进步了,上次那几本《花草野集》你可看完了,可有收益?”
双喜见王珞又赞,不由笑了,脸微微红:“看了,这次的梅花香脂就是从那集子上看来的,稍加改良就能成香脂。”
“你回头多做两瓶,我送与夫人去。”王珞顿了顿,眼睛咕噜噜一转,道:“不过梅花香脂这名太凡,娘未必喜欢,得换一个就叫沉寒冷梅脂吧。”
螺女一听就笑嘻嘻道:“小姐这名字取的不错,又沉又寒又冷的,一看就是在上京的大冬天做的。”
“你呀。”王珞伸出一指戳了她的额头,笑骂:“平日里只见你花拳绣腿,倒不见你静下心写点字看些书,跟冷桃学学去,之前赵表姐的扇面题诗都是她想来的。若要你想,只怕又是什么招无虎鹤,法无五行什么的。”
螺女秀眉一挑,故作为难道:“小姐,奴婢哪敢和冷桃姐比,奴婢和冷桃姐姐,双喜姐姐不也是各司其职来服侍小姐么?若奴婢什么都知晓了,也做不来三人的活计呀。”
王珞哑口,而双喜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可不是,若咱们三人会的都结合一起,不就成了小姐您这样了么?既会打两手拳,还会吟诗写字,还会做香研脂,小姐已经会了这三样,奴婢们愚钝怎么也及不上的。”
王珞听得双喜这么大咧咧将自己一夸,都觉得王婆婆卖瓜似的,脸一热就要上前闹她们这两丫头。这时冷桃从袖口里掏出一枚银质怀表,一瞧,不由就皱眉跺脚道:“不要闹腾了,螺女,双喜。还有好小姐,您赶紧的,还没梳头呢,这会再不去苠予居给夫人请安恐要迟了。”
原本屋里有老夫人,就该是去给柯老夫人请安的,但柯老夫人貌似有些接受不了姜氏抬正的事实,似是觉得输了自尊心受损,所以一直称卧病。姜氏初时衣不解带的伺候在柯老夫人身侧,端茶递水,寸步不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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