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珞对齐嘉环那些乌衣卫的重任心知肚明,但有些话明知说也无益,却还是得提,不然她过不了自己那关。而且,回府让护卫再寻念秋和语冬,不过是白说一句。
这样的丑事,荣德公府遮掩还来不及,两个丫鬟没了便是没了,有也没了。
王珞的未尽之意,齐嘉环未尝不明,眼神晶亮,不答反问:“刚刚我们的救命之恩已经扯平,若我应你此事,你如何谢我?”
王珞未料想齐嘉环竟作如此说,也顾不得他话里隐有轻佻之意,抿唇也不多思量,就道:“若殿下能为妾身寻回她们两个,那便是妾身欠了恩情于殿下,他日必当要还。”
齐嘉环似笑非笑,眼神中的深意让王珞有些不寒而栗,但却没动摇。她未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念秋和语冬纵是寻不回活的,尸首也不该沦落在外,任人折辱的若真是她心狠不顾了,虽然保全自身,但未必不叫身边人寒心。
只是齐嘉环刚出言交代了乌衣卫,房先生就要出言打断:“殿下,此事”
齐嘉环不耐的摆手,挑眉道:“小事一桩,耽误不了什么。若这样的小事他们都办不好,旁的事就更不必说了。”
语气虽然轻飘,但躬身的乌衣卫们却是一个颤栗。
房先生脸色沉沉,终于知道齐嘉环正是兴头上,他多说无益,于是只翻身上马,说了句“属下身子不适。先行回府。”便扬长而去了。
王珞见状,有些不安。欲言又止,齐嘉环却是不以为然的转而言其他:“此行我并未备马车。你可会骑马,我便叫小桂子把马让给你。”
王珞面露为难,自然是不会的,那小桂子见状十分乖觉,笑道:“殿下快别为难五小姐和奴才了,小姐千金玉体受了这等折腾,别说小姐不会,便是会,也禁不得这样折腾了。”
齐嘉环忽的恍惚了一下。不禁失笑:“我倒忘了。”随即又看向王珞,笑道:“我总是很难将你当做寻常女子。”
说着,齐嘉环也不给王珞反应,便上前一把环住她,不知是他身手矫健,还是王珞轻若无骨,竟然轻而易举就把王珞环抱上马。前后依偎,格外一种暧昧。
王珞觉得自己愈发看不懂这个齐嘉环了,但眼下的局势。却不是由得她大谈礼数的时候。不安然回到荣德公府,王珞始终觉得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齐嘉环似感觉不出怀里人的不安和僵硬,只扬眉一笑。边驾起马,边道:“想必如今五小姐也不便以这身回荣德公府,不如先去爷府上打点干净了。再回府里,以免白惹王夫人担忧。”
王珞虽然明知道他说的是正理。这样回府的确要惹出许多闲话,是该整理好才能回去。只是理虽如此。却总觉得他的话里有意犹未尽之意,但真论起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了。于是只好强压着不去想着些,只管当下便是。
皇子府殿
“位于圭峰,筑有素园一座,里头的确有寻到景世子的所居住的痕迹,尚还有他的衣物在”鲁陌正汇报着什么,只是越说,齐嘉环的脸色就越是阴沉下去,终是摆摆手,不愿再听,打发他下去了。
小桂子却撩起门帘子进来了,行了礼道:“殿下,奴才已经打发妥善的人去侍候五小姐沐浴更衣了,府里头的下人们没有那多嘴多舌的。”
齐嘉环微微有些出神,手里握着一卷画像,却没有摊开,轻声道:“若是爷府里的下人们都是那多嘴多舌的,又会如何?”
小桂子一惊,但见齐嘉环的神色看似漫不经心,眉宇间却另有坚毅,便掂量着道:“殿下何苦拿五小姐的清誉说笑,五小姐是大家闺秀,若遭了这样的口舌,岂不”
“岂不要成为我的府里人了。”齐嘉环自觉的接下后半句,恍惚露出了温柔似水的神情,道:“豆蔻年纪衣衫不整的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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