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夏雨沫戒备的回答。
“对,我们是被风吹到这里,在沙漠中迷失了路径,请问,两位先生,哪一条路可以找到出口。”夏明很快也接口,斯文的样貌、礼貌的问话,沒有人会怀疑他的话。
他们,都故意装作忽略对方身上的一身军服。
我怔了一下,虽然不太懂,不过也不敢再象刚才一样单纯的激动。
“你们有罗盘吗。”一名士兵问。
“沒有。”夏明干脆的回答。
其实,出发前,我亲眼看到他谨慎的将罗盘放入背包中。
“操。他们也沒有。”那名士兵朝自己的同伴懊恼的说脏话。
“那别多废话了,我们快赶路。”同伴果断的命令。
鞭子一扬朝着骆驼一扬。
夏氏姐弟刚松了一口气。
突然,那名士兵同伴恶狠狠的回头,问身边的人,“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很眼熟。”他手里的鞭子准确的指向我。
我一惊,赶紧低下了头。
“不觉得啊,虽然长得满漂亮的,但是,哪有那女人正点。”士兵恋恋不舍的目光瞟向夏雨沫。
这种具有男性特有的侵略性目光太熟悉,让夏雨沫凛然一襟,目光中的戒备更深了。
“笨蛋。你不记的了,有一次撤退的时候,王储掉了皮夹,大张其鼓的命令全军整查,我们当时不是以为里面有多了不起的东西,可能还藏着救命的芯片,结果,他找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可能就是她。”
顿时,两双豺狼一样的双眼,紧盯着我。
“把芯片交出來。”他们恶狠狠的逼进。
我害怕的后退了好几步。
他们在说什么。
辰伊哥哥的皮夹里,确实有我的照片,是我们以前感觉最好的时候,我自己偷偷放进去的。
但是,什么芯片。
“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芯片。我想你们是认错人了。”夏明主动挡在了我的面前。
“不会认错人。”士兵笃定的说,“所有人都知道王储只疼一个妹妹。”
“废话什么,管她知不知道芯片藏哪里,先抓了她,再逼王储交出芯片就可以。”
心,一惊。
我们步步后退。
“别说太多,我喊1、2、3,象骑马一样,我们马上跑。”夏雨沫和弟弟换了一个眼神。
1、2、3。
对方靠近时,我们骆驼的脚蹄也同时在沙漠里扬起风尘。
因为快速,如果沒有夏明的扶持,我几乎以为自己快要被骆驼颠簸到飞了出來。
她怎么可以这样镇定自若。
紧抓着骆驼的僵绳,镇定的神情,仿佛她是一个天生的骑手。
因为我们迅速的撒腿就跑,灵敏的速度,让两位士兵怔了一下。
“该死。不许跑。”
两个士兵紧追其后。
“夏明,再快一点。”夏雨沫紧咬着牙,对我们喊。
“姐,你身体受不受得了。”夏明两面担忧,却也不忘一面搂紧我,一面加速。
我们都知道,如果落入对方的手里,情况会很糟糕。
我们会连累辰伊哥哥。
我们的骆驼才刚开跑,他们的骆驼已经筋疲力尽。
而巴国人,对骆驼熟稔的程度并沒有比我们多出多少。
很快,我们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
但是,我们并不敢掉以轻心。
直到……
“轰”。
“轰”。
后面突然传來两声轰天的爆炸声。
倏地,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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