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国是一个严重歧视同性恋的国家,同性恋行为在沙国原本就是非法的,可以根据情节轻重,判处监禁、肉刑或死刑。同性恋者一直是政府打击的目标,这些人按了这么大的罪行在他身上,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幸好,里面好几位政治要员的头,紧紧低着,显然,今天逼宫的行为并非出于本愿,只是可能被把持了某些把柄,不得不与首相大人站在同一条战线。
“我们不能容许‘有女人样的行为’的新君。”
沙国,是严重歧视女性的国家,同性恋中的“受与”一角,更是被唾弃。
显然,他被定格为不能人道的“受”。
“我们的国家,不能毁在沒有子嗣的国王手里。”
声讨声,一浪高于一浪。
……
我们一行五人,一闯进來,就是这样的情景。
首相夫人牵着孩子的手,灰败着一张快要哭出眼泪的脸,亦步亦趋的跟在我们的身后。
一路上,我不止一次,回头看着那依然一脸天真的孩子。
看着那浑然不知,死神已经悄然站在一旁的孩子,我心房窒息的难受。
“姐。”夏明也用难受、难以苟同的指责眼神,一直盯着姐姐。
但是,沫姐姐不为所动。
但是,一到了这里,我们就发觉,沫姐姐是对的。
他们,居然想逼死辰伊哥哥。
……
【你们胡说,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那封信,是假的。】
【他根本就不是同性恋。】
我慌乱的想闯进去,但是却被军人们重重隔开。
我接近不了他……
坐在大殿上的他,眉宇依然一脸淡泊到了麻木。
他的眸低敛着,眉心紧蹙着,沒有抬头看任何人一眼。
【放开他。】我拼命的拍打着,却一军官,一手就制压住了。
不要。放开他。他根本就不是同性恋。
【我和他做过爱。我以安拉信徒的名义起誓,他根本不是同性恋。】
但是,沒有一个人会注意到我、甚至读懂我的手势。
甚至,因为我的“无声”,甚至连辰伊哥哥也不知道,纱缦正在重围里,被人制压着,奋力挣扎,绝望的希望能有人读懂我的话。
为什么,我是一个“哑巴”。
不,纱缦不是哑巴。
我大哭,终于所有人目光转了过來,包括辰伊哥哥。
“他不、是、同、同……他有、有……我们、生、生……”
他不是同性恋,他有子嗣,我们生了一个儿子。
我绝望的发现,无论我怎么开口,也无法清晰的说完整的这句话。
纱缦,你连哑巴都不如。
我掩着脸泪流满面。
“生、生……”为什么,最最关键的时刻,就是无法说出想要表达的词句。
纱缦,你这废物。
辰伊哥哥对我淡淡一笑,仿佛在安慰我:纱缦,别哭,我不会有事的……
……
我无论如何,憋红了脸,也无法将话语清晰的说出來。
“以安拉之名,执鞭。”首相大人,冷笑着拉回大家的注意力,下达命令。
一位强壮的军人挥舞着如莽蛇的一样粗的刑鞭,向辰伊哥哥步步逼进。
不要。
“住手。”喝止声。
与我心房的“不要”同时响起的喝止声,來自沫姐姐。
“真可笑,如果他是同性恋的话,那我这圆滚滚的肚子,怎么解释。”人群里发出一声嗤笑。
军人们惊讶的对我们松开了挟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