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來,我就不必企求任何人的原谅。
“我们、不适合。”好艰难的,我从喉咙里迸出这五个字。
“适合。什么叫适合。让那束铁掌开花,就能适合吗。”突然,辰洛的手暴躁的指向房内的一角。
那一角……我悲伤的望了过去。
英雄之花……辰伊哥哥为了纪念他和沫姐姐命定的婚姻,命人沙漠里找回了这株“英雄之花”。
“我告诉你,我不信这些鬼话。任何人的血滴进去都能开花,”
突然,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英雄之花”的掌心上。
辰洛,不信邪。
我苦笑,挣扎着,也起了身子,同样的刀刃,划破自己的手掌。
也任鲜血,融入那片红的。
“如果、明天清晨、它沒有开花,请、放了我……还有遵守诺言把辰伊哥……”
话,未完,肩膀已经被捏住,痛到几乎粉碎,“你想走。不,告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几近疯狂中,我被重重的推在床塌上,金属的床沿将我的腰咯出淤青,我來不及喊痛,衣服已经被粗暴的嘶裂。
激狂的吻,一一疯狂的落下。
“我不许你想着任何人,如果生一个孩子能锁住你的心,就算是生一个白痴、一个废物,我也认了,”
沒有任何前戏,我被巨大的硕然粗暴的进入。
痛,撕裂般的痛。
那样的痛,撕心裂肺,甚至比第一次更加的剧痛。
我痛到发颤,痛到害怕,痛到连脚趾头都倦缩成一团。
这,世界,是疯了吗。
为什么,所有人都那么痛。
却,无力阻止。
……
夜,很寂寥。
只传來均匀的呼吸声。
痛苦的发泄完**以后,辰洛一直赌气的背对着我。
许久、许久以后,也许,是累了,最终他还是睡着了。
我惨淡的一笑,下身依然痛的好象整个人被一撕两瓣一样。
眼泪无声、无息的流着。
那么、那么,寂静,无人懂的夜,我才敢无声的啜泣:
“辰伊哥哥……你、在哪里。纱缦、好累、好累……”
“辰伊哥哥……你、在哪里。纱缦、好累、好累……”
泪流满面,一遍又一遍,在心房无声的呼喊着。
真的已经累到坚持不下了……
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
突然,一直熟睡的“辰洛”坐了起來,手揪着被单,像个迷路的小男孩,睁着迷蒙的双眼,愣愣的望着四周。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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