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带着压抑的愤怒,全身的关节都在咔哧作响。
面对这样的安逸辰,叶歆雅有些胆怯,他的眼神很可怕,仿佛在控诉她无情的抛弃,仿佛在诉说着离开她,他有多么的伤心,多么的痛不欲生。
“安逸辰,你…你发什么疯。”叶歆雅用力推着他的胸口,然而他的身体依旧纹丝不动。
“你在勾引我。”疑问的话,却是质问的口气,刚刚在电梯里,她妩媚的眼神迷蒙而多情,他已经极力在压抑了,可是他还是失去了理智。
“谁勾引你了。”叶歆雅怒瞪着他,“你让开,我脚痛…啊。”
话还未落音,安逸辰弯腰一把将她横抱起來,大步走向一旁的休息去,将她放在沙发上,蹲下身子脱掉她的高跟鞋。
“你干嘛。”叶歆雅大叫
“闭嘴。”安逸辰冷冷地吼回去,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半透明的膏状体,药味很浓,有些刺鼻。
“这是什么东西。”叶歆雅捂着鼻子。
“我去找颜珂要的药。”安逸辰冷冷的回答,“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沒事不要穿高跟鞋。”
“要你管。”叶歆雅嘴硬。
“你…”安逸辰抬头,愤怒地看着她,“因为你有慕景了,所以我的关心,你半点都不屑了对不对。。”
“谁让你关心了。”叶歆雅毫不客气的收回自己的脚,“受伤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一毛钱关系。”
安逸辰愤怒地看着她,恨不得扑过去将她撕碎,然而,仅存的一点理智,却死死的控制着他的行为,因为过度的愤怒,眸子里胀满血丝,甚至额头上有几根青筋也涨了起來。
呼吸急促,此刻,他像极了一匹被激怒的狼,随时都可能扑过來,撕咬她的皮肉,然而,他沒有。
一分钟的时间,他收回愤怒,将药膏合起來,一把塞进他的手里,站起身,背对着她。
“你走吧。”沙哑的声音,丝毫掩饰不住里面透出的愤怒。
叶歆雅看着手里的药,再看看他冷漠孤傲的背影,站起身,不顾疼痛的脚踝,大步的走出去。
安逸辰,你这个大笨蛋,她已经这么伤害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关心她。叶歆雅忍住内心被塞满的酸涩,头也不回的离开,她害怕多留恋几秒,心就会失去控制。
听到关门声,安逸辰颓废地坐在沙发上,为什么他就不能像慕景那样,对她温柔又体贴,为什么他不能像苏羽那样,不惜一切的哄她开心。
为什么总是对她冷言冷语,为什么总是这么蛮横又霸道。
小雅,我跟袁熙结婚,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
叶歆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那些刺鼻的药膏涂抹在脚上,虽然味道很怪,但是真的很管用,火辣辣的痛疼已经减缓了不少。
咚咚咚。三声敲门的声音,干脆,冷淡。
“请进。”叶歆雅收起药膏。
满脸冷漠表情的Harry走到她的旁边,皱眉,“什么东西。难闻死了。”
叶歆雅扬了扬手中的药膏,“Bill的伤怎么样了。”
“基本上沒什么大碍了,”Harry轻咳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Bill让我來给你道歉,对不起,我知道这件事不怪你,那天是我太着急了。”
“本來就是我的错,”叶歆雅轻笑,“的确是因为我,才让Bill受伤的。”
“算了,不说这些了,”Harry转移话題,“听说你失恋了,我是來看热闹的。”
叶歆雅笑了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们,可以无所顾忌,自由自在的相爱。”
“我们在爱与不爱之间挣扎的时候谁知道呢。”Harry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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