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担心苏羽,不担心她身边的每一个朋友,只是她绝对不能露出一点软弱,不然就又会被他利用,还好,他相信了她的话。
安泽威静静地坐在咖啡厅里,看着叶歆雅离开的背影,这个女人跟SR的关系似乎并不一般,看來他要派人查清楚才好。
病房里,安逸辰被打了镇定剂,沉沉地睡着,手腕和脚腕上有明显的淤痕,甚至有的地方已经被擦破了皮,微微渗出血渍。
小奶娃用一条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然后为他上药。
安逸辰执意要恢复记忆,而颜珂不得不想办法刺激他的大脑,这会为他带來极大的痛苦,所以之前,会将他的双手和双脚统统绑起來,防止他乱动。
这些天,他一直在悄悄地在接受这种刺激,剧烈的疼痛折磨掉了他所有的力气,不过他不想让叶歆雅知道,所以在叶歆雅面前,他总是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颜珂,你确定这种办法真的管用,”小奶娃心疼地看着安逸辰疲惫的脸。
“应该是管用的,”颜珂正分析着一些数据,“最近他的头痛越來越频繁了,任何一点与原來相似的东西都会刺激他的记忆,所以他应该很快会恢复记忆的。”
“还需要多久,”小奶娃皱眉,“我担心再这么下去,爹地会受不了的。”
“这种方法对他的身体來说,的确是一种摧残,如果不是考虑到他会受伤,我会再加强刺激的强度。”颜珂微微转头看着安逸辰,每次看到他痛苦不堪的样子,他都心软地停了下來,决不逼近他的承受极限。
“为什么爹地一定要恢复记忆,”小奶娃嘟嘴,“有沒有记忆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颜珂叹了一口气,嘴角却斜起一抹邪魅的笑,“只有他记起全部的事情,才会知道该袒护谁,报复谁,不然总是活得这么不明不白,对他來说,太不公平。”
“你好像知道什么,”小奶娃看着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伤。
“我们在一起培训,应该说是一起长大的吧,他受到怎样的待遇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对了,”小奶娃突然想起一件事,“爹地去培训是因为他是安氏的人,为什么你也会去培训呢,”小奶娃很是奇怪,“你又沒有家族企业,”
“我…”
“他是沒有,”安逸辰缓缓睁开眼睛,“如果我的记忆沒错的话,颜珂出身是**世家。”
“爹地,你醒了,”小奶娃立刻扑过去,“感觉怎么样,记沒记得过去,”
“只是一些片段,”安逸辰伸手揉揉小奶娃的发顶,“放心,我沒事。”
“你只记得我吗,你的小雅呢,”
安逸辰摇摇头,“很模糊,根本记不得具体的事情。”
“看來还是刺激的程度不够。”颜珂皱眉。
“可是这样已经让爹地很痛苦了,”小奶娃反对,当他眼睁睁的看着安逸辰被绑在床上痛苦挣扎的样子时,他心疼极了。
“我沒事。”
“很快就有事了,”谢黎面无表情地说着冷冷的话,大步的走进來,“你老子已经开始动手了,看來这次是准备要你的命的。”
安逸辰冷冷地笑了笑,“命,二十几年前既然他决定给了我,那么现在,他就无法轻易的要走,”
“据乔莘说,安泽威已经去找过歆雅了。”谢黎在颜珂身边的椅子坐了下來。
“那我妈咪有吃亏吗,”小奶娃认真地问。
“应该沒有,”安逸辰轻笑,“你的妈咪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认识叶歆雅这么久,安逸辰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需要保护吗,”谢黎淡淡地问。
“保护好小雅。”叶歆雅是安逸辰致命的弱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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