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纯真的笑,他不后对那个女人那般,不后悔,哪怕心里一直在忍不住的自责。
不过罗刹在看到进院的红枝后,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宜少令一愣,难得看到罗刹紧张的时候,他探头望去,只见红枝已到了门外。
叩过门之后,得到应声,红枝才推门进来,“宜夫郎,这是我家小姐给你的。”
看着眼前的银票,不正是早上花迟丢给商算子的吗?
“这是?”宜少令一心。
红枝笑道,“我家小姐知道宜夫郎的家人远在边关,最是需要钱的,所以这些让宜夫郎拿给家人用,而且小姐也吩咐了,若是宜夫郎喜欢,可以自行坐车去边关,至于车马小姐自会为你备下。”
屋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宜少令颤抖的拿起银票,千言万语,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宜哥哥,快去边关吧。”风忱然激动的劝说道。
就连不爱说话的罗刹也劝道,“是啊,走吧。”
反正这里也留不多久了。
宜少令低下头,再次抬起头睁开眼时,才对红枝道,“代我谢谢大小姐,车马就劳烦大小姐了。”
红枝心底莫名的一阵失落,却并没为难他,淡淡一笑,“宜夫郎客气了。”
回到前院,花迟看到红枝一脸的失落,就已知道结果了,她一直想不明白宜少令为何会嫁给她,最后除了钱她想不到旁的。
她不知道赵张氏给了他多少银子,却也明白定不会超过一万两,毕竟一万两可不是谁想拿就拿的出来的,她一句轻松说给夫郎买东西一万两,那因为拿的是丞相府的银子,正大光明,至于赵张氏,想做什么私下见不得人的事,只能拿自己的私房钱。
听红枝说起赵张氏的本家并不太富有,花迟也猜到给宜少令的银子不多,但是却也是旁人出不起的,但是这一万两即能让他还了赵张氏的银子,又能去边关家人身边,足见益处。
次日,宜少令上车之前,除了风忱然和罗刹,只有红枝出来相送,红枝手里拿着笔墨和纸,清晰可见的字正写着‘休书’两个字。
宜少令的手微微一顿,红枝却催促道,“时辰不早了,公子快签了字上路吧。”
称呼已改了,态度也没有往日里的热情了。
宜少令接过来,良久才落下字。
收了休书,各自一份,红枝不在多话,转身离开。
风忱然看的出来他的失落,纯真一笑,“宜哥哥,我们并没有错,错的也不是我们。”
宜少令苦笑的摸到摸他的头,“记住好好保护自己。”
转头又对罗刹交待道,“我一去路途遥远,忱然就交给你保护了。”
罗刹点点头,“你放心吧。”
看着马车远去,风忱然才眨眨眼睛,“我们是不是也要开展我们的计划了?”
罗刹点点头。
隔日,花迟正在看书,听红枝说风忱然病了,寻思了一下,让她去请大夫,本人却并没有去,一翻折腾之后,红枝又回来禀报道。
“小姐,病的很重,你真的不用去看看吗?”红枝不勉有些担心。
毕竟风夫郎是长公主的儿子。
花迟眼睛没有从书上移开,脸角却衔起一抹讥讽的笑,“不必了,随他怎么样吧,他有什么要求都满足他。”
她到要看看就剩下他们两个了,他们还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红枝应了一声才退下。
在等待中,却等来了驸马。
红枝一脸的担心,“风夫郎说想念父亲,让奴婢给长公主府送了信,却没有料到驸马竟然来了。”
“来就来了,好生招待便是”花迟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就被撞开了,只见男子走了进来,不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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