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只见五个身影在草丛里一路往深处而去,并沒有往村庄的方向,而村庄的另一边,正是绵延起泛的山脉。
天亮之前,五个人到了山脚下,远远望去,可看不到山村的身影,花迟才唤众人停下來休息。
“你们怎么寻到那里的,”一路上花迟也沒有想明白。
朱华嗤之以鼻,“还不是你的宜夫郎之前來过姓白的这个别苑,你失踪后,我们便猜到是她带你走了,又离这里最近,自然就寻过來了,不过姓白的到是好手段,我一直注意着她,竟然沒有发现她是何时下的药,看來姓白的不可小窥啊。”
罗刹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闷声不语,衣袍上全是泥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浑身散发出來的气势,龙华也正在一旁歇着。
宜少令一脸的愧疚,“都怪我,才让你受了这样的罪,我也沒有想到她会一直仇恨至今,到是把她想的太过宽宏大量了。”
花迟摆摆手,“不是你的错,到是我太大意了,试想换成被害的丢那么大的人,都不可能不记仇,到是沒有多想,还是我太过天真一些,不过如今这样到也好,若长公主那边查起來我是被她抓走的,到时定会去她那边,咱们还有多更多的时间做准备。”
这里地处偏僻,又沒有旁人,花迟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只是要这样做,必须要闹出一些动静才行,皇上不是正在筹集粮款的事情吗,那咱们就來争个大头,皇家定会往下查,咱们可以隐晦的让皇上那边认为是长公主下边的人有这些钱,而长公主下面的人都这么有钱,长公主呢,又变向的求娶皇子是何意,做为一国之君,最怕的便是用心之人,只要皇上对长公主又多一份疑心,到时咱们便又安全一分。”
几个男人看着花迟,是沒有料到这女人竟然有这般的头脑。
“切,还真以为你平时是吃白饭的,原來这脑子也顶用,不过真想让皇上那边起疑心,朝中还要有人才是,不然一些细节还是不好办。”朱华眼睛扫向罗刹。
宜少令也点点头赞同,“确实如此。”
“反正皇上早就对长公主有所忌讳,将來对长公主动手是早晚的事,咱们做这些不过是让皇上早些动手,若检举有功,到时定会又博得皇上的信赖。”花迟眼睛若有若无的看向罗刹。
几个人当中,只有他与宜少令家里在朝中为官,宜少令与家里断了关系,那么就只有罗刹了,花迟这翻说话出來,也是给罗刹听的。
这几个人当中,哪有人是傻子,自然也听出來了,皆看向罗刹。
花迟也明白,若朝中有人帮一下,那就更容易了,可如果沒人也不访,不过是慢一些报仇罢了,等了一会儿,罗刹才抬起头來。
“想不到你竟然也有求到我的时候,不过我就直接告诉你,事情沒你说的那么简单。”罗刹笑带着冷意,“不过你若真想报仇,有个更直接的办法,十年一次的春闺考试正好是今年,若你有才,大可参加春闺,只要你取头头名,自然可以入朝为官,这样岂不是更好。”
虽然大周王朝一直以來都是官位都是一辈传一辈,不过每隔十年都会举行一次春闺,而备了十年的有才之士,自然会通过这一次而出名,从庶民变成官吏。
朱华呀了一声,“这么快又十年了,真是快啊,想当年我去参加春闺时,不想一转眼都十年过去了。”
“你多大了,”十年,那时他该很小吧,“而且男子可以参加春闺,”
朱华翻了个白眼,“不知道问男子年龄会让对方很尴尬吗,”
“老东西”罗刹不给面子的开口道。
朱华便向一只小猫乍起了浑身的毛。
宜少令才给花迟解释,“春闺不管男女皆可以参加,不过向來各家男子看书的极少,自然也就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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