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也沒有点头,这才让两人下去,回到床上休息,如今既然决定动手,那么便要狠着手來,已沒有回头路。
次日,府里突然多出來一个男人,众人就已经惊愕不已了,待众人知道被人是谁后,那简直不能用震惊來形容了。
宜少令难得生气的寻到花迟,“你马上把人送回去,你知不知道你在在在做什么?是在玩火你知道吗。你可知道风沈然为了做下那事而愧疚,特意求了他父亲帮着说话,你和红枝才被从大牢里放了出來,而沈然则答应长公主进了皇宫服侍皇子。”
花迟正在想对策怎么经商而赢得皇上的重视,被宜少令一吼,也不高兴了,跳了起來,“他愧疚我就一定要原谅他吗。他救长公主放我们出來然后再杀了我们是吗。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大仁大义,当初你嫁我不也是自私的图我手里的钱吗。”
宜少令脸白的似纸,静静的看着她,这眼神让花迟心莫名的一悸,似做错的那个是自己,转过身背对着他,“好了,你出去吧。”
身后的脚步声越來越远,直到听不到,花迟才回过头來,或许自己刚刚说的话太重了吧。她又摇摇头,自己说的不过是事实,难不成他做了就不让人说。
这样一來,心里到也沒有刚刚那样担心了,重新坐了下來。
院里的男人都听到了争吵声,看着宜少令静静的回自己屋,不由得都沉默下來,只有罗刹,大步的追过去,进了宜少令的屋里。
罗刹愤然的坐下,“我就说那个女人沒良心,你偏要护着她。”
“不怪她,她说的对,本就是咱们对不起她,如今我却也连累了你,当初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跟着进丞相府,不然如今怕早嫁个好人家了。”
想当年家里沒有出事时,他与罗刹便是好友,出事后,罗刹也來送过钱,只是他想靠自己,这才进了丞相府,哪知罗刹不放心,最后跟着进來,虽然是丞相府去送了聘礼明媒正娶的,却也让罗刹的父亲恼了罗刹好一阵子。
如今他父亲原谅他,接他回府,现在又因为自己而连累了他,想到这些,宜少令脸上升起凄哀之色。
罗刹抿着唇,两眉中间皱成‘川’字,“我说过这事你不要在想,当年若是我父亲肯出手相助,你家也不会、、、说起來,到是我最对不起你。”
“这怎么能怪你呢”宜少令到是反过來劝他,“我看的出來,你心里也是有她的,只是这脾气和嘴硬了些,你该改改性子,她身边的那几个你也看到了,哪个不是在用心的身她身上贴,到不是想着挣过谁,起码得给自己留一席之地。”
“不用说我,我对那个狠毒的女人是恨不得打一顿,到是你,以后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这样看她的脸色过活一辈子。你看看她对身边的那个龙华是什么态度。只怕你这样跟着她也不会得到她多看一眼,照我说的,不如就离开她吧。”
宜少令眼里闪过痛苦之色,“我就本欠她的,虽然当初是并沒有做过什么,而且我心里只有她一人,特别是那次抢亲之后,我就明白嫁给别人是痛苦一辈子,还不如留在她身边,只要能天天看到她便知足了。”
罗刹不语,以前也不是沒有劝过,也知道劝也沒有用。
“这天怕是要变了”朱华靠在门口,不知道他听去了多少。
罗刹脸色一沉,“谁让你进來的。”
“又不是你的房间,你管的着”朱华也不看他,只靠着门框看着外面的天,“那天暗影把她送到我住处时,她浑身全是血,就傻呆呆的愣在那里,我束手无策,最后只见她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床上,我还记得她晕迷的时候,紧咬着牙,双手握成拳头,额头上身上全是汗,把衣服和被子都打透了,该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这般啊。”
他声音淡淡的,屋里的两个人静静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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