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华的话马上引來了四下里众人的侧目,只见花苼也挤进來看,他脸上并沒有惊讶的神情,反而很平静的挑挑眉。
同时还有龙华和蓝田,不过蓝田很快递就又退了出去,到是龙华微微一愣,随后一笑,也退了出去。
最后留下的仍旧只是朱华在那里像只斗鸡一样的站着。
沒等花迟推下商算子,商算子就已身子滑落下來,接着坐了起來,其实花迟也沒有推下他的意思,是跟本不在乎的朱华的火气。
见商算子坐起來了,花迟才坐了起來,“你这是哪里來的气。好像我跟哪个人怎么样与你也无关,不是吗。对了,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记得咱们有笔帐还沒有算呢,是这样吧。”
朱华抽了抽唇角,心有不甘,却怕花迟与他算帐,冷哼一声,扭头甩开车帘走了,商算子见了在一旁低笑出声。
花迟瞪他一眼,“你是有意的吧。”
不然以他的聪明,怎么会让众人撞到这一幕?这男人果然可恶,不过还好龙华不是个爱吃醋的,而且光天夏日之下,两个人虽姿势暧昧,却也不会做出什么事來。
商算子倒回马车上,“既然朱华和花苼赶过來了,如今去哪里就由花苼安排吧。对了,罗刹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花迟一脸的疑惑,“他不是要成亲了吗。关我什么事。”
“你……、看來你还不知道啊,也是,一路上只顾着逃命,大家怕也是忘记了和你说这些了,罗刹要嫁给白梅了,而这样的后果全是因为你。”
花迟只觉头开始阵痛,“又是因为我。”
看來欠这些男人的,她是永远也还不清了。
商算子也不理她,把她受伤那日的事从头到尾学了一遍,“我算算日子,怕就是这个月底吧,白府为了面子,又怎么可能放过罗刹呢,何况娶不成皇子已丢了一次人,如今这场婚事,她们白府是誓在必行的。”
花迟沉默不语,那个冷漠的男人,虽然话少,却总保护着宜少令,“对了,那宜少令就沒有在罗府了。”
“哟,沒良心的女人终于知道关心人了。”
面对商算子的讥讽,花迟抽了抽嘴角,“我是冷血沒良心,可我会这样,当初不也和你们自己做的那些事有关。难不成我一开始就是冷血的。别忘记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也承认后來做的这些确实为了付出了很多,可我就沒有付出了不成。我可为他搭了一剑。”
“行了行了,知道你也委屈,宜少令跟家里断决了关系,又不在罗刹那里,真不知道他一个人去哪里了,旁的不说,以我的能力,想找个人也容易,可是却沒有寻到他,看來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想纵人再寻到他了。”说起宜少令,商算子也变的沉默了。
花迟想到那个温柔的男人,听到商算子说的这些,心也拧着痛了起來,一时之间,两人坐在马车里也沉默不语。
可朱华在外面却坐呆不住了,也不去撩起车帘,就喊了起來,“你们两个到底要不要出來。还要在里面约会多久。”
噗哧……、
商算子苦笑摇头,“行了,别忘记了我之前的提议,等想好了,可以找我啊,我随着恭候。”
花迟撇撇嘴,“那你就等着去。”
一辈子她都不会做出私下找个情人的事情。
商算子也不理会她的信誓旦旦,只尽自的下了马车,见他出來,朱华冷哼的扭开头,不过显然又多了几分得意。
商算子跳下马车,见花苼和蓝田还有龙华在一旁架火,不知从哪里找來的野兔也架在火堆上烤了起來,香气也断断续续的传了出來。
只有朱华一个人坐在石头上在那里生闷气。
寻了一周,在不远处的小溪边才发现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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