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惊骇的瞪着他。
在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花苼的生份一直沒有人知道,花迟也只知道他是受了自己母亲的指示來帮自己,而且花苼总会无缘无故的消息一段时间,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如今朱华把话挑破,暗教教主,如此一來,以前的一些疑惑也就全可以解释清楚了。
商算子站起來,“大家都知道了,那就上车吧,让他去营救大家也该放心了。”
相信以暗教势力,救个人还是沒有问題的。
花迟却拉住花苼,“既然你这么有能耐,为何当初……、”
若是当初他在,是不是那两个人就不会死。而那时候,他是不是也在一旁暗下里偷看,跟本就沒有想过出手相救。
这些猜想,让花迟的心拧着痛了起來。
花苼叹了口气,“我那时被长公主的人追杀,虽有很多手下,却不能将他们扯进來,那样只会打草惊蛇,让长公主连犹豫都不肯就会将你了结了,我说这些或许你不信,当我寻到你时,也是一身的伤,你不是也看到了吧。”
“我信”花迟认真的点点头。
如此不是眼前的这几个男人,她哪里会有今天,所以她怎么可以怀疑他们,况且即使他们真的什么也不做,她也沒有理由去怪他们,甚至是怨恨他们。
花苼伸手摸摸她的头,就像在宠溺一个孩子般,从到了古代之后,都是男人依靠女人,这是花迟头一次觉得眼前的男人是可以让她像小女人一样可以依靠。
所以竟不由得看呆了。
众人看的神情不一,朱华撇嘴往车的方向走,龙华也暗然的垂下头,他多希望此时此刻的自己也能像花苼一样帮助她,而不是依赖她。
风忱然从看到这一幕之后就垂下头,跟本沒有抬起來过,蓝田早就从谈话那一刻去弄马车了,他是最了解自己身份的,知道自己跟本不可能拥有她,只要能静静的守在她身边就好了。
商算子见气氛变了,马上笑着打破,“好了,别弄的一副生死离别是的,天色不早了,大家上路吧,离赤水峰还有几个月的路,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福伯想來也会带着人这几天就会追上來,到时也就能安全一些了。”
花迟也收回心悸,有些尴尬的点点头,“那就这样吧,花苼,一切就拜托你了。”
看着花苼骑上马扬长而去,花迟才走向马车,因为多了人,正好朱华他们來时也赶了一辆马车,所以这回就分成了三个一辆车。
蓝田驾的车里是花迟和龙华,商算子与朱华还有风忱然一车,二车在乡间的小路上,一路飞奔向边关方向而去。
朱华心里一直有些着火气,看着风忱然一副受气的模样,心就不爽,想着疵几句,可终还是忍住了,躺子靠进被子里,不多时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听到他的气息平稳了,风忱然才抬起头來,轻轻的吁了口气出來,一直僵坐着的身子才软下來,靠进大迎枕里。
听到父亲的事情之后,他有那么久一直很伤心,如今想了很多也释怀了,心里最重的一部分放下了,他从來沒有过的轻松。
而这近半年的时间,从來沒有安心睡过一晚觉的他,在这颠簸的马车里,也沉沉的睡了过去,良久,马车帘才被掀起一条小缝,看着两张沉睡的容颜,商算子摇了摇头,才轻手放下车帘,继续赶路。
前面的马车里,龙华拉着花迟的手,“到了那里,我住的房子前后一定要种满花,还有一个菜园子,对了,能与忱然做邻居就更好了,虽然是谎山野岭,不过这么多的人,到时也一定会很热闹。”
“傻瓜”花迟知道他说这些是不想让自己为他担心,“以后不许这样,不管是开心还是不开心,都不要自己一个人藏在心里,我本就是一个不心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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