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苼赶到京城时,京城时仍旧在戒严,只见城门口也被官兵把守住,墙上更是肆意的贴着花迟的画相,不过那画相不知是何人事的,似乎把人给画丑了,连三分相像的模样也沒有。
进了城之后,花苼直奔罗将军府,到那里报了名之后,直接被人就领进了前院的书防,花苼挑挑眉,显然意见罗将军一直等着儿子的朋友來呢。
罗将军府里,本就是男人当家,这点与旁的府邸不同,所以花苼在这里也受到了贵宾的待遇,貌似府里主事的下人都是男子。
对于这一点,花苼很喜欢,毕竟在他们教中,也是同样的模式,这一年來他出來办事,却要伪装成腹肢无力的男子,还真有些不习惯。
书房里,到处是兵书,在桌子的后面的墙上挂着一把利剑,下人上过茶之后便退了下去,花苼吃了几块点心,喝了半盏茶,才听到外面有脚步声。
进來的人正是罗将军,年方三十以外,罗刹的一双冷眸正是遗传了他的,父子俩就是连神情都一样,难怪罗将军会如此宠这个儿子,此时花苼也明白了几分。
“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罗将军声音低哑,却劲力实足。
花苼报拳行礼,“在下花苼。”
罗将军挑挑眉,“原來是暗教教主,失敬失敬。”
“实不相瞒,此时前來是受了我家主子之命,來救府内的罗公子。”
“你家主子,”罗将军品着这话,爽声一笑,“想不到暗教教主竟然认前丞相为主子,可见前丞相之人可交之处,可惜了,当年我与前丞相來往前不慎密,生怕皇上起疑心,却不想最后她仍旧是那样的下场。”
花苼淡淡一笑也不解释,他是受雇与前丞相,称赵花迟那女人为主子,还不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不过旁人想怎么误会就误会去吧。
“我也实话说了吧,刹儿虽然在将军府内,可看守之人却是皇上派來的,我相信白府也不会坐势不管,人我自是希望你救出去,不过想來怕是难上架难,即使出了将军府,想出京城而逃到旁处也会插翅难飞。”
“将军到时只管助我将公子救出府内,以后的事情我自有办法,大可放心。”花苼早就想到了这些,而且他也备了下一招。
罗将军眸子一亮,“好。”
让下人备了午饭,吃过之后,花苼才又在众人注视之下离开了将军府,一出将军府,他就感受到有人在暗下里跟着他,他也不急,辗转在城内绕了几圈,最后身子一晃便消失了,让那跟踪之人跟本看不到这人到底去哪里了。
花苼哪有有什么通天之术,他能躲开的那一处,正是一秘道口处,也是暗教在京城之中的隐密之处,招集了手下计划了一翻,晚上天大黑之后,才一身夜行衣的装扮往将军府而去。
另一边,白梅正听着属下的禀报,“人到了墙角处就沒有了,那里还是死胡同,”
那属下点点头。
“哼,难不成他还长着翅膀飞了不成,”白梅竟也想不透。
白老夫人在旁边瞪了她一眼,“有时间在这里想这些,还不如快去罗将军府,以我的猜测,他们今天晚是想救人,白府丢了这么大的人,这次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得逞,而且还要把人活捉了,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孙女知道了,这就去罗府。”白梅马上恭敬的站了起來。
虽然这样,却也沒有得到白老夫人的好脸色,虽不是白府只这么一个根,白老夫人哪里会……、眼看着白府这么大的家业就要败落到这这一脉的手里,她是干着急也沒有用啊,谁让这是一个不争气的东西呢。
白梅垂头丧气的出了白府,从上次妓院的事情之后,祖母就一直沒有给过她好脸色,她也知道错的是自己,最后也越发的恨起宜少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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