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这么些天,众人都疲惫不堪,到了客栈洗过之后,都倒在了床上,花迟注意了一下四周,都是些朴实的商人,而且又是大早上的,并沒有几个人看到他们进城,才放下心來。
原本很累,可不知为何,倒在床上到是一点睡意也沒有了。
也不知道妖孽那两个人到哪里了,一路上走來,跟本沒有路过多少城镇和村子,就凭着他们两路行,这个时候差不多还走在路上呢。
辗转反侧又过了半个时辰,花迟仍旧沒有一点睡意,索性坐了起來,倒了杯冷茶水,一边推开窗子,这时候,院里的人都起來了,看着到有几个是商人的装扮,却也是路过的,正在装点东西准备起程。
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花迟眨了眨眼睛,在寻过去,似刚刚只是她眼花了,心也一沉,她再是想多了,也不可能看到宜少令的幻影啊。
花迟将茶杯往桌子一放,几个大步就往屋外奔去,见院里的几个商人已上了马车,出声拦到,“等一等。”
一四十多岁的女子停下赶车的手,“不知有何事。”
“我刚刚看到一位朋友,似乎是上了你们的马车。”花迟停顿了一下,才开口。
“对不住了,车内坐的全是内人,只是我却是不知道内人认识这位姑娘,姑娘是不是看错人了、”那妇人并不让花迟见车内的人。
“内人。”花迟神情一呆。
那妇人道,“正是。我们祖居江南,这次也是去边关亲戚家,看姑娘不似江南人士,想來是认错人了。”
“可否让再下看下马车里的人。”花迟冷静下來。
“姑娘,这样怕是有些唐突吧?我虽小户人家,却也是重规矩的,说了车内是内人,哪里让外面的女人随意打量的。”妇人的声音已冷了下來。
花迟态度也强硬了起來,也不对妇人说,只对着车内喊道,“我知道你在车里,只是你若不愿见我,我也不为人所难,只是我想知道你过的好与不好。只回答我就可以了,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
那妇人沒有料到花迟会做出这一手來,生气却也沒有办法,最后索性拦在马车前,随花迟说去。
等不來车里的回答,花迟淡淡一笑,“你不愿说那就是不相在与我有牵扯了,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过的好便行了,至于罗的事情,你放心,我定不会仍下不管,你也大可不必在愧疚了。”
花迟也知道他的心结,最后会离开,与罗刹被迫嫁给白梅也有关吧。他本打算牺牲自己,却沒有料到将罗刹了扯了进來。
花迟一路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才低下头,苦苦一笑,说起來,每当他做了决定,就再也沒有回头过,似乎第一次给他银票说合离那次也一次,他也是走的这样干脆。
而在这里能遇到他,也是她沒有想到的。
不过既然能看到他还好好的,而沒有被白梅捉到,她也就放心了。
眼角扫到院里的马车已出了客栈,花迟的心竟有那么一刻失落,心也一悸的纠着痛了起來,呼吸也急促了起來,身子滑落的坐在地上。
原來自己不是对他沒有感觉,可是自己明明心里爱的是龙华,这怎么可能。此时此刻像着了魔一样,那一扫而过的背影,竟让她觉得时间似在这一刻暂停。
这份沒有人发现的秘密,花迟隐藏在了自己的心底,所这份失落让她也沉迷了几天,这样行程也就耽误了下來,几个人看她失落,也不好张罗着上路。
向來主事的商算子也不在,这几个人又一直听花迟的,偏巧这样,让后來一路往这方向追來的白梅也到了镇子上面。
这镇子上只有一家客栈,当白梅带着人大张旗鼓的进了客栈下住时,几个人都在花迟的房间里,从窗口自然也看到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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