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不待听完,罗刹就打断她的话,“以前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就算了,只是你这样说他却是万万不行,他付出的太多了。”
花迟辩解道,“我又沒有说他不好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不用担心他,他过的很好。”
罗刹道,“我自然知道他会过的好,因为他既然决定离开,就也一定会好好待自己。”
“天色不早了,你休息吧。”越淡只会让两个人越陌生,花迟转身往外走。
身后沒有一句挽留的话,花迟出來后,仰头望着天空,大片的雪花落到脸上,竟让她有要落泪的感觉,还沒有走出院子,身后屋里的灯已吹灭了。
走到院门口,只见那里站着一抹身影,正是拿着披风的风忱然,见她过來,风忱然才上前,“下雪了,寒气重,妻主还是穿厚些吧,罗公子的冬衣明天就能送过去了。”
披风一边也披到了花迟身上,花迟扯下來,反手披到风忱然的身上,按住不让他拿下來,“你身子也一直不好,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心不细,有做不到的地方你不要多想,我既然要娶你们,就会好好的照顾你们一生。”
风忱然红着眼睛,用力的点点头,“忱然相信妻主。”
“走吧,我送你回去。”花迟揽着他的肩,往风忱然住的屋而去。
两个人一路上无语,却比以往进了几分,花迟突然明白,有时并不是你说了很多,两个人就好了,其实重要的是心才对。
受伤的心,有时已不是几句话就能暖好的,而就这样的冷漠,也会慢慢的让两个人走远,如今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是因为这样吧。
送了风忱然进屋,花迟才一个人回到屋里,一进去就发现有人來了,抬头一看是黄依,犹豫了一下,花迟才进屋。
“黄姑娘习惯晚上到旁人家做客了吗。”花迟紧接着又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黄姑娘是到我这里寻花苼的吧。可惜啊,他白天就回教里了,说有事要办,黄姑娘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來寻赵夫人说说话罢了”黄依笑道。
可心下却是一沉,按以前,花苼每次回來,都会到镇里先找自己,两个人一起回赤水峰上面的教中,可是这次竟然例外。
看向花迟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打量,难不成她在背后说什么了,才让花苼沒有去找自己。
“可是我的打扮有什么不妥?”花迟笑意的扫了她一眼,走到床边坐下,“对了,过几日我府里要办喜事,黄姑娘有时间就过來吃喜酒吧。”
“噢。不知是什么喜事。”黄依紧握着拳。
花迟脱着身上的衣服,也不看她,“当然是我与几位夫君的大婚,哎呀,看我这记性,那天不用请黄姑娘想來也一定会到场的,毕竟你们教主那日要嫁给我。”
黄依逼近了几步,“你跟本不配娶花苼,我再说一次,你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好怕啊”花迟抬起头冷看着她,“你就不怕那些被你杀的人晚上都变成鬼站在床头盯着你吗。我这人是从來不做亏心事的。”
“我不相信你沒有杀过人。”黄依反驳。
花迟点点头,“我确实杀过人,而且杀的來头还不小,我怕你知道我杀的是谁后,就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院子,你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或不能拿你怎么样吧。就凭我三千暗卫,杀一个暗教的小杀手,戳戳有余,你说是吗。”
“你别吓呼我,我这人从來都不怕被人威胁。”黄依起身往窗前走,花迟笑道,“还是从门走吧,门才是人走的地方。”
反之就是骂好不是人了。
黄依怒瞪了花迟一眼,不过还是走到了门口,推开门后,扫了院子一眼,三千暗卫。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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