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径却对你出手,我不能坐以待毙。”
“拜托,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本来他可能只是恐吓我,如果你再以自己为饵,那他恐怕就不只是威胁而已了。”楚崴劝说道。
“这一点我早想过了,不过你可以放心,我有个警界的朋友,他会全力配合我的计划,所以现在先请骆晴帮忙写篇报导引出主使者,如果主使者一直不出现,那这件事就难以解决。”褚仲天说出自己的顾虑。
这一回骆晴却同意了他的看法,“的确,早点引出主使者可以让事情早点解决,否则没完没了让人成天提心吊胆的也不好过。”
楚崴微翻着白眼睨着骆晴,有点泄气的问:“你到底站在哪边?”
骆晴嘿嘿的笑了笑,“我觉得你老公说得也没错。”
“我说了,我不赞成他冒险。”楚崴一脸的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崴崴,我决定那么做,如果你不能谅解,我也没有办法。”褚仲天也不让步。
“即使我生气,你也要去做?”楚崴生气的问。
褚仲天沉默的点头,对他而言,自己的生死可以置之度外,可是楚崴的却不行,他宁可自己一个人扛起问题,也不想让她有丝毫损伤的可能。
楚崴的想法亦然,所以两人为此僵持不下。
“让我做个公道人句公道话如何?”骆晴平稳的问。
“好啊!你说说看。”两人异口同声道。
“我们就先采用褚浩宇的计划,可是,整件事要让楚崴参与,两个人同舟共济,我相信只要有信心一定可以化险为夷的,你们如何呢?”
“就怕他做什么都不让我知道,我不喜欢一个人胡思乱想,你们明不明白?”
“好吧!你就二十四小时待在我身边,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褚仲天不得不退一步,不过最主要的因素是他实在不想看到楚崴气呼呼的,他会心疼。
“一言为定,不许黄牛,我们可是夫妻喔!”
褚仲天无奈的笑叹,“是,生死与共。”
可不是吗?夫妻本是同林鸟,不见得是大难来时各纷飞,看到褚仲天和楚崴这般相爱情景,骆晴不禁如此想着。
骆晴以自己在报社工作的优异条件争取到大幅版面,连续几天她都以专访的方式刊载着褚仲天握有恐吓者是谁的新闻。
而连着几天,她都接到影、歌迷的关切电话,有的把责任推给楚崴,有的则表示着同情,还有一通更奇怪,老是追问着褚仲天掌握了什么把柄。
“我怎么会清楚,你问得很多此一举,我只是个记者,受我访问的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写,不过听说是拍到照片之类的……咦……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你好像打了好几回电话来了?”骆晴才问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骆晴的同事凑过来问:“怎么了?”
“又挂断了,不过很奇怪,她好像很着急。”
“是女人?”
“应该是,不过她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骆晴一脸的若有所思。
“这件事可能不简单,会不会是性变态做的?”
“心态不正常的人吧!有些人行为偏激得可怕,明明知道偶像离自己很遥远,却老是把他们想像成自己的,所以有为其自杀的以及现在的恐吓威胁,都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情。”骆晴仔细的分析着。
“到底该说偶像害人不浅还是该人们忘了自我把持呢?”
“偶像也是人,只不过他们因职业不同,所以生活比常人光鲜,若把罪全归给他们未免有失公道。”
“以前你不是很不屑谈偶像吗?”骆晴的同事有些讶异的问。
“看到这一对恩爱夫妻之后,让我完全改观,我开始能把偶像也当成平常人看,说来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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