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地抬头一看,却发现身边一左一右出现两个衣着朴素面容也是平凡无奇的陌生年轻男子,两人均侧身挡去了左右两边的风雪。
老人感激地对着两人点了点头。
“老人家,最近这进城盘查是不是严格了许多啊。咱们都在城门外排了一个多时辰的队了,也还沒到我们。”左边矮小肥胖的小伙子望了望身后排了老长出去的队伍,双手扶住老人冰冷僵硬的干瘪身体,和气却略带埋怨地跟呆愣住的老人攀谈了起來,声音低沉微哑,“这大雪天的,就官爷们也不能通融通融尽快放咱们进城么。
“嘘,可不敢这么说。”老实巴交的老头神情慌张地前后看了看,见沒人注意才低声警告,“官爷们做事岂是咱们平头百姓能够议论的。小伙子下次可不敢乱说话。”
“怎么,他们还敢把爷爷怎么着了。看爷爷不把他们一个个抽死活埋了。”右边高大健壮的男子一听老头的话,横眉倒竖,一脸蛮横地呵斥,虽压低了声音在空旷寂静地早晨城门外却还是显得特别的突兀。
几个面色不渝的守城军士怒目往这边张望着,拉下的黑脸上狠厉粗暴的凶相毕露,这种天气被指派來盘查城门,搁谁都不会有好脾气,何况是这些守城军士们。再说在这种特殊时期,守城军士都是坚决执行上级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的命令的,稍有疑点,直接不由分说地拉走禁闭起來。
老头仓惶地扫了高大个一眼,忙不迭地对着远处那几个官爷低头哈腰着,几人也是见多了这个老实巴交的老棺材瓢子,稍稍注目了一会也就不加理睬了,毕竟一会这些人还是得到城门口接受他们的盘查的。
“小伙子,你不要命了,可别拉我这把老骨头做垫背的啊。”老头擦了擦额头上不断往上冒的虚汗,往城门口的方向瞄了瞄,胆战心惊地低声埋怨。刚才见两人为自己挡风的感激之情早就荡然无存了,一脸想划清界限的疏离。
. 小老百姓居然敢跟那群凶神恶煞一般的官老爷对着干,不要命了吗。
“你……”
“冉子,”左边的年轻人清扫了一眼城门方向,不动声色地给高大个使了个眼色,继而神情随和爽朗地与老头攀谈了起來,却沒有放松对城门方向的关注。
城墙上几张栩栩如生的半身画像在风雪里哗哗作响,守城军士依然一脸威严正气地搜查排除过往的路人。突然矮胖青年嘴角一勾眼神微闪,一脸了然地看着城门处每个过往路人都会在错身而过的轻抬手往一脸肃穆凶狠的守城军士怀里一带的动作,不动声色地继续与老头攀谈着。
很快就轮到与老头站成一排的三人了,三人齐齐地站在那个肥头大耳,一看就是脑满肠肥荒淫无度的城门官面前,高大个男子踏前一步,如铁塔般的身子横在腆着肚腩的守城官身前,轻松随意地抱胸站着。那守城官感觉头上一片阴影罩下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一见三人排成横排衣衫普通,那高大个还一脸不以为然地睥睨着自己,感觉到自己被人鄙视了,平日作威作福惯了的城门官那容许别人挑战自己的权威,瞬间火气上涌怒目而视,抬手用力恶狠狠地往那高个男子胸前一推,另一手抓起佝偻着身子的老头,将脚步虚浮的他甩到了其他守城军士跟前。
“擦,懂不懂规矩,一个一个來,给老子排好队。”城门官油光满面的脸上愤怒,破口大骂,“给我扒了衣服好好查,马勒个羔子的。”嘴里刚骂完,城门官就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撼动高大个男子分毫,小眼睛微微一眯,正待发作。
“官爷,官爷,请您高抬贵手,帮帮忙帮帮忙。”矮胖青年忙不迭地踏前一步,将蠢蠢欲动的高大个拉到身后,平凡无奇的脸上载满笑容谄媚地对着城门官点头哈腰着,顺手将一个金灿灿的东西往守城官怀里一塞。
“擦,算你小子识相。”城门官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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