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你给我当压寨夫人吧
“呃,舒蠡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是不是你们知道我有了……他的孩子,怕我想不开所以就派你來安慰我,”红叶眨巴眨巴水蒙蒙的大眼睛掩去心头的慌乱,故作轻松地调侃道。现在的她一头乱麻,从來都沒有想过舒蠡喜欢自己,而且还是喜欢了很久很久的那种,只怕是当初的‘轩辕虹’也沒有意识到这个问題,舒蠡却无厘头地突然让自己知道这么一个充满爆炸性的消息,一时之间红叶还真的是变得手足无措了起來。
“我舒蠡从來都不懂开玩笑,特别是在面对你的问題上。”舒蠡却无视红叶用打哈哈來掩饰尴尬的方式,面色凝重郑重其事还带着点气急败坏的急切语气反驳道。
红叶额角浮现了三条黑线,悄悄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发烫的双颊带着一抹娇人的红艳,一双美目急切地四处张望着,欲哭无泪的她真恨不得能够马上出现一个人,不管是谁只要能将自己从这个令人纠结窒息的氛围中解救出去就行,可是天不遂人愿,夜风吹拂下的庭院依然静悄悄的,就好似人迹罕至的荒漠般沒有丝毫的动静。
“虹儿。你不相信我的话吗,”舒蠡比红叶更加惶急地急声问道,他的一双星目溢满不确定的慌乱,鬓角眉间竟似有汗珠在月光下微微闪耀。虽然春天气温回暖沒有冬天那么的冰寒刺骨,但是春寒料峭的夜间温度还是很低的,可他竟因为红叶的逃避态度急出汗來了,可想而知此刻的他是多么的煎熬。
“啊。我想起來了,下午冉子给我的那些情报我还沒來得及看呢,不行我得赶紧回去研究研究,失陪不送晚安。”红叶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一般大叫出声,像是沒有听到舒蠡的话一般,自顾自地失声高喊,然后火烧烧火燎般地拍拍屁股埋头狂奔而去,比身后会疯狗在追的势头还要猛一些,完全沒有了对月酌酒的悠闲与雅致。
“虹儿……”被红叶的高喊吓了一跳的舒蠡回过神來的当口只能抓住那个窈窕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的一抹衣角,他无力地放下伸长的手,颓然地深呼了口气,心像是破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却又无从缝补般的茫然失落,目光依然胶着在那回廊的转角处,像是要看穿那些挡住视线的物体将那个刻印在心底的身影再次捕捉进眼底一般。
“呼,幸好跑得快。”回到房间里的红叶靠在关闭的房门上,微闭着双眼轻抚着狂跳不已的心,不断地喘着粗气,心里兴奋不已地在庆幸着自己临机应变的快速。
“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我还以为你们会在花前月下一番呢。”一个悠闲中带着揶揄的男声在红叶的房中响起,调侃声中泛着酸味。
“谁,谁在我房里,”红叶大惊失色地睁大双眼,惊恐不已地朝着房内搜索者,双手下意识地用力抓住身后的那两扇紧闭的房门,狂跳的心像是就要从胸膛之中蹦出來一般。
“马勒个巴子的,才一会沒见就把爷爷我的声音给忘了,”微微愠怒的男声再次响起,同时一阵劲风袭來,红叶眼前一花身前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一张超冠玉赛潘安的脸上晕着恼怒的红晕,有燃烧的火焰在眼底跳跃。
“呼,冉子你干嘛啊。吓死我了,人吓人可是要吓死人的。”看清楚了眼前的高大身影还有耳边传來的熟悉‘口头禅’,令红叶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放松下來才发现刚才的自己有多么的紧张,握住门把的双手竟然微微泛酸,掌心也沁满了汗水,不禁略到抱怨地抬手朝着冉悔的胸口重重地捶了一拳。
“你还沒有回答我的问題。”冉悔却似完全沒有所感一般,接住了红叶指节微微泛红的纤手握在手里轻轻地把玩着,一双星目却专注地凝视着红叶的俏脸,探究着什么的样子。
“什么问題,”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打人沒把人打疼了,自己的手却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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