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前戏,他强行进入时,那瞬间,她觉得很痛。
一种不被尊重,一种被羞辱的感觉,让她心和身体都抽着疼。
她别过脸,情绪抽离,只剩下冰冷冷的躯体。
但是,为什么,她会发笑。发出充满苦涩、嘲讽的笑声。
“你笑什么。不准笑。”他停住动作,冷着脸命令着。
她的笑声,真的太刺耳。
“放开我。”她突然失去控制,疯狂地推挤着他,拳头结结实实一一落在他的胸膛上,“我不是‘鸡’,你想找‘鸡’,外面多的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她失控大叫。
“对,我乔唯朵是‘鸡’,陈温玉就是百合花,我乔唯朵只是被你用來玩玩,陈温玉才是你贤惠的好老婆。”
心好痛,每一寸犹如被压路滚轮辗过去一般。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了下來。
她不想哭的,因为她的骄傲不允许。
但是,为什么委屈、羞耻的泪水还是从她的眼角缓缓落下。
因为,她受伤了。
此时,她被侵辱的不光是身体,还有尊严。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
突然,觉得自己好脏,脏到连为自己辩驳的能力也沒有。
她一下又一下吸气,命令自己,无论多恶劣的情况,她都得把泪水锁在胸口,任它发酸发臭。不可以在他面前哭,绝对不可以。
她合着眸,眼角硬强忍的水光在闪烁,但是,从头到尾,她不曾自唇间逸出任何一句软弱求饶的言语。
一个字也沒有。
她很沒有良心。他不止一次说过,只要她能怀上孩子,他就马上娶她,难道,他表达的还不够。其他的,他不可能说得太明白。
他有他的骄傲。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让他上一秒好想掐她的脖子,下一秒却冲动到想抱住她,好好的。。
“哭什么哭,女人就是麻烦。”他自她身体里抽离,故作冷漠地将她推开。
他坐在椅上,一下又一下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身体平静下來。
“我不说对不起,不是我的错。”他不道歉。
是她和别人搞暧昧。他是男人,他怎么受得了。。
他承认,是嫉妒让他发了疯。
他嫉妒,有人和她可以共食一碗面。
他嫉妒,她会对着那个人笑。
他嫉妒,她对着那个人露出信任的眼神。
他嫉妒……那个人会让她对他和她的关系心生怨气,活象他多挡了他们的道一样。
他更嫉妒的是,在那个人面前的乔唯朵是活着的,不是现在这样,冰冰冷冷到沒有温度。
……
身体一瞬间的空虚,让依然躺在冰冷的办公桌上的她,身体冷抽着,倦极的颤着睫。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却象耗尽全身的每一丝力气。
“我不想玩了……”突然发现自己玩不起。
她很怕再玩下去,无法抽身的人,是自己。
有什么东西,已经在他和她之间悄悄改变,悄悄发酵。
那让她恐惧极了。
不想玩了。那个男人一出现,她就不想玩了。
邢岁见唇角冷扬。
在面店门口消失后,他仅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把陆思源的现状摸得清清楚楚。
据说,他退婚了,因为,心有所爱。
呵呵,好一个心有所爱。
“我不会放你走的,除非,我邢岁见不想玩了,先不要你。”肚腹内沉淀的怒火,心头上纵横的骚乱,脑海里翻腾的狂潮,让他薄唇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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