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这种地方,她从來不去,所以,温芯的话她不必理会。
因为,每个人,都是不甘心。
她、邢岁见、陈温玉,甚至温芯。
乔唯朵回到家里的时候,整个屋子,很黑,很空。
“啪”她点亮灯光。
邢岁见不在。
明明这几日,他都下班得挺早。
心,开始翻腾。
她定了定,去女儿的房间,小弄已经早早睡去。
明天是女儿第一天入校报到日,她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次小弄的书包,确定该带的都带齐了。
接下,小弄会有几天的军训日,吴特护也将完成任务离职,这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望着小弄熟睡的脸,她坐在床边,一阵发窒,不知道想些什么。
一个人,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其实,她害怕寂寞。
坐立不安。
缓缓地,她终于起身。
与其这样不断猜测,不如直接去酒吧看看。
……
“温玉,你喝太多了。”邢岁见蹙眉。
他从來不知道,原來温玉这么能喝。
从他被约來到现在,她就是一直一边喝酒,一边默默流泪。
他眼里的温玉,虽然是个女人,其实柔韧的性格甚至比一些男人还要坚强。
“别喝了,女人家喝这么多象什么话。”他夺过她的酒杯。
“阿见,你很保护我,虽然,我其实比你还大五个月。”温玉醉眼朦胧,“和客户出去,他们灌我酒,你总是会帮我顶着……”
这早出生五个月,一直是她的内伤,让她不敢象那些小妹妹们一样总是大胆的把“我爱你”“我一定要追到你”此类的话挂在嘴边。
可是,是不是就是因为她顾虑重重,所以她只能向那个“小妹妹”屈服,不。她不甘心。
她一直坚信,自己才是那个最后能站在邢岁见身边的女人。
“这和年龄有什么关系,就算你比我大好几岁,也是个女人,喝多了容易吃亏。”他淡然回答着,持杯仰头饮尽她杯中剩余之酒。
明明知道他只是天性不拘一格,但是,陈温玉还是为他们两人的间接接触而颤粟。
“阿见,你还记得我们认识有多少年了吗,”陈温玉问他。
他认真想了一下,“16年,”
“不,是17年多八天。”陈温玉报出准确的数字。
“是吗,那真的好久了。”邢岁见淡淡扯动唇角。
他今天的情绪很糟糕,实在不想玩这些数字游戏。
他也跟着替自己倒了一点酒。
“我记得那时候,小胖刚上初一,你在校园里已经无人不识,小胖很崇拜你,总是东一句“老大”西一句“老大”念叨个不停。”
他也记得,那时候他和小胖还是不同年段。
“小胖从小就不太聪明,性格很憨,我爸妈也从來不期待小胖能有大出息,只要不干出什么石破天惊的坏事就行。那时候,我多了几分心眼,还偷偷去打听了一下你,听说你是坏学生,我吓了一跳,真怕自己的傻弟弟跟着会学坏。”
“对于你们这种优生來说,我本來就是一无是处的坏学生。”他无所谓的承认。
温玉以前还是六中的才女,和某人一样……根本是两国的。
“怎么会,你很讲义气,任何时候都不会抛弃兄弟,你比我身边那些虚荣的男同学们好太多太多。”
他沉默,因为,他怕谈下去会触及不该谈论的话題。
“老大,你知道我第一次象这样喝醉酒是什么时候吗,”酒吧晕暗的灯光下,温玉醉熏熏靠在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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