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我拿你当兄弟,当家人看,这么多年,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和小胖、柴人沒有任何区别。”他的语气平淡,但藏在话里的意思,还是清晰易懂的。
温玉僵硬着。
所以,真的是她在犯傻。
她抹了抹泪,重新夺过酒杯,又替自己倒上了满满一杯烈酒。
“别喝了。”他皱眉,再次按住杯口。
这种喝法,太伤身,连大男人都很难扛得住,更何况她是一个弱女子。
他不善于安慰失恋的人,特别是让她失恋的人是自己。
让她不喝可以,但是。。
“抱我,好吗。”
她的要求,让他狞了眉。
良久后。。
“如果是家人式的拥抱,可以。”他对敌人可以很无情,但是做不到对家人寡义。
眼下的局面,让他头疼。
“我那次吻你,你沒有推开我。”温玉轻轻道。
“我有。”那次,他只是太过震惊,退开的时候,她几乎已经吻完了而已。
这种事情很难处理,一旦处理不好,反而会越闹越大,所以,他选择淡化,当作从來沒有发生过。
只是,今天,温玉却自己主动提了。
“你沒有。”温玉执着。
她故意刻意去遗忘,当时自己想加深那个吻的时候,是他率先一步退开。
“那不算吻。”他不和她争辩,沒有意义。
吻,根本不是这样的,是舌与舌的纠缠,就象他诱哄乔唯朵回应时的热烈,心脏仿佛在胸膛里热舞。
他与温玉的那一次,最多只是唇与唇贴在一起。
闻言,陈温玉惨淡一笑,“是吗。我三十岁了,那却还是我的初吻……”
邢岁见一窒,蹙眉,心里顿时也不好受。
是他一直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蹉跎了温玉的青春。
现在让他怎么能一脚把她踢开。
“也许,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窑守着一段不曾真正属于过自己的感情,渐渐老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劝,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几乎都说过了。
“你不是给我买了房子。能在你买的房子里,就算一辈子都等不到你了,也是一种安慰。”陈温玉含着泪笑。
他皱眉。
买房给她,是当作补偿,并不是给她一个新的枷锁。
他沒想到,温玉会那么执着,对他用情那么深。
这让他很有负担。
“但是,我能不能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陈温玉凝着他,问。
“说吧。”如果他能办到的事,别说一个小要求,就算一千个大要求也沒有问題。
感情债,他不善处理。
两年前,有个女客人对他死打赖缠,他越是冷疏,对方反而觉得他有性格,所以,他干脆蓄起大胡子,以邋遢的形象吓跑对方。
但是,这么多年,陈温玉的目光里始终只有他,无论他最糟糕、最潦倒的时刻,她也始终站在他身边。
……
“今天真是破天荒,朵朵你居然约我來酒吧。”酒吧门口,常欢啧啧称奇。
“很久沒见了,大家聚一聚。”她淡淡一笑,停好车。
“要不要把思源也叫上。”常欢随口问。
思源快订婚了,唯朵快生宝宝了,现在大家都各自有了幸福,以后能延续的只有朋友的身份。
乔唯朵僵了僵,“还是下次吧。”看來,连常欢也不知道他解除婚约了。
思源真的太能藏。
“也行,这几天思源好象有点感冒和发烧,传染给你就不好了。”常欢沒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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