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所有问題都解开了,那我们就去休息吧。”轩辕宇微笑着摇摇头,站起身看着一屋的狼藉说道:“你们去我房里睡会儿吧。我去让小二再开一间房。”
“嗯,好。”宁娅若对轩辕宇点点头,不顾寒墨可以冻死人的冷脸,一边和轩辕宇朝外走去,一边揉着他肉墩墩的小脸道:“墨墨啊,现在大冷天的,你老是绷着个脸,小心血液不循环哦。如果你是怕脸部表情多了会长皱纹,那你大可放心好了。你还这么小,要等长大了才会有皱纹危机的。所以呢。你现在可以多笑笑的嘛。还有啊……”
目送宁娅若抱着寒墨一个人唱独角戏般进了房间,轩辕宇摇首莞尔替她们关上了房门才转身去找店小二。要房间的同时,还得给人家赔上被破坏掉的那间房钱。
之后,宁娅若抱着寒墨在房间里正睡得香甜时,街道上敲锣打鼓的响起了一片闹哄哄的声音:“咚咚咚。呛,,。大家听着……作祟的妖人……所以大家可以……”
“哇……太好了……”
“可以放心了……我们……”
“……”
宁娅若睡得迷迷糊糊,只朦朦胧胧间听到以上的一些欢天喜地的话语,紧接着一片嗡嗡的人声鼎沸,便再也了无睡意。看透进房间的阳光,猜着大概也就下午三、四点左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坐起身來。这才发现寒墨也已经醒來,此时正坐在床边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衣服。
“墨墨,你醒得好快啊。”宁娅若沒话找话的说道。看着寒墨着装完毕准备起身洗漱,也快速的拿过衣服穿戴起來。知道寒墨一向话不多,可自己才刚得罪过他不久,这么一直不声不响的,她心里还真沒把握他是否已经气消了。所以,还是尽量的多和他说话,想办法逗他开心。
“嗯。”寒墨不置一词的哼应一声,看也不曾看宁娅若一眼。可见先前的事情,真的多少伤到了自负的雪原狼尊。
“來來來,我帮你哈。”宁娅若迅速的穿好衣物起身,抢过寒墨手中的帕子,就去提一直在房间里的火盆旁温着的热水壶,倒出了少许热水在盆中浸湿,拧干后甩甩手上的水,才展开帕子去为他仔细的擦拭小脸。
“……”寒墨一直不语的任宁娅若擦完脸,接着擦双手,然后又是端过桌上的漱口水來让他漱口。整个过程殷勤得不得了,就和那贴身侍侯的婢女有得一拼。他真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该苦笑。终于被佳人如此如珍如宝对待时,竟然是在被佳人误会得差点打伤后……或者说,他心里其实已经被伤了。他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劫,为何会如此之难渡。
“墨墨。在想些什么。”宁娅若为寒墨洗漱干净,自己也已经洗漱好,再看向寒墨,他还是一脸若有所思的呆坐在桌旁。便凑近了他面前,蹲低身子与他平视,抱歉的说道:“墨墨,我知道是我太卤莽了。不分青红皂白,还一开口就认定了是你不对在先。我在这里再次慎重的向你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谅我。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不,应该是再也不会有下次了。我以后什么事都会先冷静的听你说完,好不好。”
“……唉。我沒有怪你,我只是在想……你真是我的劫。”寒墨怔怔的看了宁娅若好一会儿,才万般无奈的叹息出声。抬起嫩嫩的小手,无限柔情的将她脸颊散落的发丝轻刮到耳后,又接着感慨道:“就算你是我此生最难渡过的劫,我也认了……”
“劫。我是你的劫。我怎么又会是你的劫了。”宁娅若满头问号的连连追问道。想不通寒墨怎么才睡醒一觉,就有这么多感慨。而且,她很想说,他现在的造型还真不适合如此伤春悲秋的样子。
“我也不瞒你,实话告诉你吧。我母后几百年前就已算到,我最难渡的一劫便是情劫。可惜,当我听到想再问明白时,我父王和母后正好双双应天劫而去。我也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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